“啊!”
牧歆棋娇喘一声,撑着手臂差点扑倒在地,身后的男人即刻便开始提臀耸胯,啪啪啪地直进直出。
“真是个乖学生,对,就是这样,撑好了,这叫‘男耕女织’,棋儿可记好了。若忘了,随时来请教我。”卫希抚着胯前汗湿的臀,眼神深邃迷醉。
“嗯嗯……啊啊……才、才不要!”这头披着羊皮的狼,尽想着法子折腾她!
“棋儿这般不上进可不行,这秘戏图中妙处多多,不勤恳怎能领会?”卫希说得一派正经,一点都不像是在做这等羞人的事。
若不是背对着他跪着,牧歆棋真想捂了他的嘴,羞恼道:“你、你做就做啦快闭嘴!”再说下去,她没被折腾死就先被羞死了!
“食不言做不语,为夫明白。”
牧歆棋听他胡说八道,默默地替他压上了圣贤们的棺材板。
卫希当真禁了声,微仰着头,喉咙里滚动着压抑的低吼,挺动着腰臀,时浅时深地chōu_chā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