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用也能持续很久。”
卫希盯着刘义的表情,笑道:“这东西你可眼熟?”
刘义惶然说不出话来。
“此香出自你府中,曾氏的身上和她身死的房间内,也都有此香的香气,你怎么解释?”卫希将香盒一把掷到刘义身上,厉色尽显,“你怎么也不会想到,曾氏不是死在你那一刀,而是死在这催情香上!”
刘义抹了把冷汗浸湿的脸,颓然坐在了地上,却又突然如垂死的病人一般,挣扎叫唤:“大人!大人明察!是那贱婢勾引我!用这香迷惑于我,然后杀我夫人的!”
卫希嗤笑,这男人真是fēng_liú又无情,转眼就能将肉贴肉厮混的情人出卖,可笑可悲。
反观巧盈,大抵知道难逃法网,由始至终都未发一言,像个路人一般看刘义在那边发疯。见他将自己推出来,也只是讥笑一声,已然不是那副怯懦的模样。
“不错,曾氏那一刀是我捅的,谁叫我家老爷答应我,待曾氏死了便扶我当大房呢。”巧盈摸了摸两鬓,说得理所当然,“做下人的,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下当牛做马,有这一朝飞升的机会,岂能错过?我是个俗人,只知见利忘义。”
刘义见她一口承认,还想着自己能开脱,也不管有脸没脸了,一个劲把责任全往巧盈身上推。
卫希直惊叹于这两人的无耻,待要斥责刘义,身体猛然一振,闷哼一声,差点失态,心中暗暗咬牙道了声妖精。
只因桌下牧歆棋不知何时将他腰带剥了开来,柔弱无骨的小手伸进裤裆,抓着本在沉眠中的巨龙一通没章法的乱摸,瞬时弄了个一柱擎天。
卫希深吸了口气,一把扣住作乱的小手,面上还能沉着审案。
牧歆棋听着他有条不紊的话语,感受着手里跳动的yù_wàng,觉得很是有趣。这人平日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自律模样,私下却是邪魅腹黑,她都不知道吃了多少亏。
“看你能忍到什么程度!”牧歆棋窃笑一声,手中动作不停,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抚摸滑动,不时撩拨着已经挺立的巨根,戳弄着后面饱满的圆囊。粗硬的毛发蹭在掌心,刺刺痒痒的,沾染上一股男性麝香。
牧歆棋扒在卫希两腿间,借着缝隙间投下来的光,忍着害羞,好奇地、仔细地研究着手里的大家伙。只觉得男人的身体构造真是奇特,黑黢黢的毛发间挺着这么个一碰就硬的东西,平日裤子是怎么穿的?放左边还是放右边?不会硌得慌么……卫希听着巧盈叙述当日情形,眼下却是自身难保。硬挺的分身被柔软的小手揉捏把玩着,又痛苦又甜蜜,简直要把人逼疯。
牧歆棋却一门心思瞅上了瘾,看着手里青筋盘绕的粗长,体内亦涌上了一股热潮,悄悄浸湿了柔嫩的花穴。
牧歆棋懊恼地唔了声,早已被卫希开发的身体,像磁铁一般,被他吸引着,稍一撩拨便会动情。
“讨厌……”牧歆棋红着脸骂了声,下意识便握紧了手里的ròu_bàng。
卫希暗暗抽了口气,铁青着脸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伸在桌下的手连忙去拨牧歆棋的手掌。
这死丫头是想捏爆他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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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嘴无情”h
牧歆棋也意识到自己失了力道,连忙松开手,看着乌紫发胀的guī_tóu,一阵可怜兮兮,嘟起小嘴朝着发颤的圆头吹了吹气。
卫希只差没翻白眼了,这一会地狱一会天堂的,再下去就要被折磨疯了。从旁边抽了支令筹,没等扔就被下身一阵刺激,原本要说的话也卡了壳。
“刘义……唔!”
“大人?”师爷觉察到卫希的神色,疑惑询问,“大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哪里是不舒服,是舒服得快要上天了!
卫希睨了师爷一眼,摆了摆手,撑着额际舒缓着下身的快感。
湿润的小嘴嘬着他的分身,虽不熟练,却足以让人的神志奔溃。只是终究太过粗大,牧歆棋不好含吮,只能伸着小舌换着边舔弄着棒身,间或含着前段,浅浅地套弄两下。细白的小牙一不小心就会磕到肉茎,直弄得卫希又痛又爽,最后只能伸手下去,抚着白皙的小脸,引导着她怎么动作。
案件已水落石出,刘义还要强辩。卫希忍着快焚身的欲火,还要听他垂死挣扎,可谓心头火气,将惊堂木一拍,硬生生折成了两段,当即将筹筒一扔,厉声道:“你二人无媒苟合,合谋杀害曾氏,罪无可恕!还敢巧言争辩,真当本官拿你们没办法不成!来人,将人压下去,于三日后,菜市口斩首!退堂!”
随着刘义痛哭大呼和巧盈疯癫的笑声,牧歆棋也知道这案子是落了,看着自己点起的火,终于意识到,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只是不等人走完,卫希便一把揭开桌布,卷起牧歆棋便一阵风似的往后院去了。
师爷回头,见案后空空如也,望了望外面艳阳高照,感叹好事将近,他该给他们家大人包多大的红包才好。
卫希风急火燎般回了房,将门一踢,连床都等不及上,将圆桌上的东西一扫,噼里啪啦一顿响,吓得牧歆棋心里直抖。
卫希将人放到桌上,伸手摸到她已然湿润的下体,将袍子一撩,挺着硬着发疼的巨根便插了进去,一口气不喘就开始chōu_chā起来。双手急切地揉摸着身下娇软的身子,拨开衣襟,握住颤动的雪乳大力揉搓。汗水自英俊的脸际滑落,滴在牧歆棋白嫩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