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祈搓了下手指,想着那小腰的柔软,有些遗憾地叹了声。今日本来是他的生辰,这赶了几日路,也不知舞儿是不是忘了,竟丝毫没提,说不失落是假的。往常舞儿都是悄悄地准备,不知这次……
连祈兀自走神想着,最后也不耐呆在这地方了,起身告辞。
丁卯犹疑一阵,自是未敢阻拦,自与一众官僚谈得火热。
连祈出了大门,却见丁大胆一个人守在车旁,不由皱起了眉。
丁大胆忙道:“舞姑娘方才有些气冲冲的出来,先叫二虎送她回去了!”
“醋劲儿越发大了。”连祈轻声一笑,跃上马车,往别庄赶了回去。
(快过年了忙成狗了!)
舞儿的舞(h)
到别庄门口,连祈不等马车停稳,便跳了下去。丁大胆吓了一跳,一看他径直往后院去了,脚下打了个弯儿去卸马车了。
连祈穿过月洞门,见屋里黑黢黢的,加快步子迈了进去。
“舞儿?”连祈走到床前也没见人,顺势瘫在上面长吁短叹。
忽觉周围灯火闪烁,连祈待要起身,胸前压过来一具柔软馨香的躯体,吐气如兰:“爷这是叹什么气呢?”
连祈幽深的眼眸里投射出一抹亮光,伸手去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