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借助马车的颠簸,顶弄着柔嫩的水穴。
“唔唔唔……”
强壮的的ròu_bàng狂猛地征伐,仍让牧歆棋止不住闷哼,尤其胸前还有两只手作怪,直揉得她要化作一滩水。
牧歆棋直觉这一路走下去,她怕要被这男人要去半条命,强忍着花穴酥麻的快感,扶着男人的肩膀撑起身,将花穴抽离挺动的ròu_bàng,即便这样,也还剩一个头没出来,热乎乎地堵在她穴口,烫得人心颤。
抓住男人欲求不满要强压下去的手,牧歆棋喘着气央求:“嗯……让我歇会儿……”
卫希不听,两手箍着细腰往下一扯,乌紫的一条便又整根埋进了水穴,轻呼一口气,好整以暇,“歇吧。”
牧歆棋趴在他怀里,喘的愈发厉害,纤细的身子被插得直抖,“唔啊……混蛋……这叫我怎么、怎么歇!”
卫希充耳不闻,反数着数给她计算时间,还没等她气喘匀,便抬胯耸臀,“噼啪噼啪”chōu_chā了起来。两颗卵蛋拍着柔嫩的yīn_hù,汁水淋漓,白沫飞溅,浸湿的毛发分不清彼此,充满ròu_yù。
为了延长快感,卫希如此猛插了片刻,便放缓了速度,循序渐进地旋进几寸,最后一下猛然一顶,再整根抽出,如此往复,九浅一深地律动着。
牧歆棋闭着眼,快意的泪水自眼角滑下,死死贴着他的唇,只能由他口中汲取空气,唯恐一分开便叫喊出声。
“呃……好棋儿……抱紧我。”卫希伸舌舔弄着水润的的红唇,哑声低语。
牧歆棋依言抱紧他的脖颈,红唇主动追逐着他的唇,怕他出其不意的猛攻。
卫希也纵情依她,将唇舌递到跟前,与她缠绵共舞。两手搂紧雪白的酮体,挺动下身,开始狠狠戳刺,每一下都又快又深,直入子宫。
牧歆棋双眼大睁,没挨几下便抖着身子高潮了。卫希绞紧她的红唇,闷声挺腰,纱裙下的抖动越发快速猛烈。牧歆棋一时分不清,到底是马车在动,还是情人狂风暴雨般的疼爱。
“哦……来了……棋儿,接受我……棋儿……”卫希温柔低沉地呢喃着牧歆棋的名字,深抽猛插了百来下,抖动着窄臀,将滚烫的jīng_yè射进了花壶之中,一口吻住她被逼得疯狂的呻吟。
浓郁的麝香气味弥散在鼻端,牧歆棋浑身痉挛地埋在男人汗湿的胸膛前,纱裙下白嫩的大腿还微微抽搐着,神思在高潮的云端飘荡,久久无法回神。
藏在桌底下
一道山路也没什么人家,卫希一行快马加鞭,子时方到了刘家老宅。
牧歆棋被狠狠折腾了半路,一觉睡到目的地,仍旧累得睁不开眼。
“舟车劳顿,大人还是先作休息为好,小民这就着人去准备厢房!”
卫希看了看倚靠在自己怀中的牧歆棋,便随刘义去了。
卫希本也不打算刘义能留着他什么线索,将牧歆棋安顿好,去曾氏卧房一看,果然早已被收拾地干干净净。
一天颠簸,刘义也面露疲惫,但见卫希要来查看,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跟巧盈亦步亦趋跟在卫希身后,两眼睁得跟个铜铃似的。
想来是曾氏死之后,刘义从老宅赶回去,这房间便封闭了,所以还能隐隐闻到残留的香气。
卫希在房内转了一圈,扬唇一笑:“此番辛苦刘老板了,天一亮我们便可打道回府了。”
刘义一听,不可置信地提了口气,“这、这就完了?”
卫希点点头。
刘义耷着袖子,心中纵有不满也不敢说出来。
走了一天,看了一眼,这不折腾人么……
卫希瞟了他一眼,心情甚好地回屋抱着牧歆棋补眠去了。
刘义跟巧盈战战兢兢了一夜,第二天顶着两个黑眼圈,精神更加不振了。
牧歆棋见状,问卫希:“你连夜审他们了?”
卫希抓着她香软的小手不时揉捏啃咬,闻言道:“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牧歆棋朝那两人努了努下巴,“那怎么一夜起来跟被抽了魂似的?”
卫希哼笑一声:“做贼心虚罢了。”
“你有证据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什么东风?”
卫希见她十分感兴趣的样子,想了想,道:“说起来,这东风还得劳你去借一趟。”
牧歆棋眼神一亮,好似自己终于有用武之地了,当即便道:“怎么借?”
卫希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出自己的计划,牧歆棋圆眸一眯,跟卫希那副腹黑的狐狸样倒有的一拼,嘻嘻笑道:“包在我身上了!”
一行人回到锦阳府,刘义推脱身体不适,却被卫希直接留在了锦阳府。
“连日操劳,刘老板还是留在此处暂作歇息,明日本官便会升堂审案,令夫人很快就能沉冤得雪了。”
“是、是……”刘义呐呐应声,脸色发白,脑门上更是铺着一层汗。
巧盈见势不妙,还想明哲保身,卫希眯眼一笑,高深莫测,“你们老爷离了你,可不行。将人都带下去,看护左右,毕竟‘贼’还没落网,被人灭口可就不好了。”
刘义想到这一茬,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短短一夜,刘义竟觉得比一年还漫长。
待天色大亮,锦阳府击鼓升堂,已有百姓围在了门口。
牧歆棋偷藏在公案下,打着哈欠打算旁听。今早若不是她起得早跑得快,铁定又要被那个满肚子坏水的臭男人压着一顿操弄,亏她昨夜还帮他入刘府偷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