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竺在浴间呆了几乎小半个时辰,好不容易平息下去一身欲火,出来一看,甄软已经脱得只剩一件小肚兜了,翘着脚趴在那张宽大的龙床上,朝他娇声抱怨:“皇上可真慢!”
夏侯竺脑子里轰一下,烧成一片,裤裆里刚刚自己动手消解下去的某物,立时挺了起来,胀得发疼。
“软软……”夏侯竺闭目,尽量不去看那令人血脉贲张的春色,喉咙里已冒着一团火。
“夏哥哥,你快过来呀。”甄软朝他勾着小指,翻了个身,两条雪白的腿叠在一起,掩着中间的秘地,欲遮还羞。
甄软催了半晌,见他站在那边强作忍耐,咬了咬唇,将腰带缠在自己手腕上,翘起一双yù_tuǐ,“我不动手,也不动脚可好?夏哥哥,你快些过来嘛!”
夏侯竺睁眼一瞧,见着她勾人的姿态,差点喷鼻血,默默地念起了道德经。
甄软挺胸翘臀地凹了好些个姿势,见他不为所动的样子,气地捶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上!夏侯竺!你是不是男人!”
“……”
若是以往,夏侯竺一定扑过去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可如今,他还真不敢上……
大概是那次伤得太重,夏侯竺每每想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