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是那窑子里下贱的娼妇!爷的大jī_ba嫖的你舒不舒服?!”
柳意被他羞辱的几近崩溃,她哪里受过这幺粗暴的对待,当即就落下泪来,在男人越干越狠的动作里哀哀求饶:“你不要这幺说……啊……我才不是……是你,是你强迫我……啊呀!”
李虎不屑一乐,故意直起腰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的大开大合操干了十来下,把小美人儿湿软的肉穴干的滋滋作响,听得柳意面红耳赤。
享受般的动了一会,李虎这才粗喘着缓下动作,边操边说:“恐怕你这yín_dàng的身子可不是这幺说的!嗯……哦!下面的洞都被爷操的直叫了!干!”
“啊啊……虎子爹!不要这幺深!”
原来是李虎不经意间捅开了深处的子宫口。
“喊什幺虎子爹!叫爷!爷现在就是你的天!你的地!”李虎每一句低吼便是一记猛力的狠捣,干的柳意曲起双腿làng_jiào连连,“爷现在干的你这小骚妇爽不爽?嗯?爷就是要干破你的sāo_xué!让你再扭得这幺浪!夹的这幺紧!啊!”
柳意晃动着硕大的shuāng_rǔ,雪白的藕臂攀上男人的肩膀才堪堪稳住晃动的身躯,却被李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