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李言一个转身将苏瑜压在身下。
李言一个劲儿地亲着咬着,双手也毫无章法地扒拉着苏瑜的衣服。
“你…”苏瑜脸上有些泛红,急切地抓着李言的衣服,“你不要…”
李言打断他的话,眼睛直勾勾盯着苏瑜,无辜又娇气地嗔怪道:“先生就不想我吗?”
苏瑜愣住,慌乱地低喘着,心虚地呢喃着,“我…”
李言不等他答话,狠狠地堵住他的嘴把所有想说的话悉数吞进肚子里,有力气说话不如留着做该做的事。扒拉完他的衣服又扒拉自己的衣服,一路吻下去。
~
红烛摇曳,花好月圆,千金一刻,佳人有情。
翌日清晨,李言醒来准备起来,只是微微动一下酸痛感便蔓延全身,说不出来的难受。嘴唇火辣辣地,好像呼吸声,七七八八的声音还在耳边,李言想着想着钻进被子里偷笑。
苏瑜推门而进,李言立即钻出来向他眨着眼,假装无辜地说道:“先生,我疼。”
苏瑜看着李言通红的脸颊红肿的嘴唇,不忍心看低下头去,深深地自责,怎么不克制一下自己呢。
李言看他蔫头巴脑的样子,笑出声来,轻轻地说了一句,“过来。”
苏瑜硬着头皮,踱着步走过去坐到李言身边。
李言用手指挑起苏瑜的下巴,直勾勾地说道。
“不过我喜欢。”
第28章乌合
无间一直都是没有光的地域,没有阳光没有笑语,只有永世不灭的劫难。
贪图权势的薄奚、五鹿、斛律世家被上君贬到无间受罚。
十方炼狱的第十层内,三大世家正受苦受难忍受血池之痛,三位吏使拿鞭子狠狠地抽打他们。
“被偷懒,快点起来!”
一鞭下去,皮开肉绽。尊贵的世家老尊何曾遭受这等折辱和苦难,薄奚上前揪着吏使的衣领,怒声呵斥,“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对我!”
那吏使也是狗眼见人低,阴阳怪气地说道:“薄奚尊长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您还想着自己是上天庭身份尊贵的世家老尊呢。上君早就把你们贬到这十方炼狱受罚,在这里,您还不如我这芝麻大的小官呢!”说完狠狠地打掉薄奚抓着衣领的手。
“你!!!”薄奚指着他的鼻子,抡起拳头正欲揍上去。五鹿和斛律老尊赶紧拦下他,五鹿老尊拂拂袖子,觉得大庭广众之下大人有失脸面。随即端着架子,趾高气扬地用鼻孔对着吏使说:“世家再怎么说也是世家,岂能轮到你们来指指点点。”
吏使听着这刺耳的话,也一肚子火,“哟,这不是五鹿尊长吗?您的南界怎么没守住啊,那可是块宝地。”
五鹿狠狠地瞪着吏使,眼神里尽是杀意,紧紧攥着拳头。斛律老尊伸出一只手按在他拳头上,五鹿抬头看着他,斛律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
十殿阎罗闻声赶来,看到吏使颐指气使的样子,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忙毕恭毕敬地向三位老尊行礼道:“尊长受苦了,下官特来恭请三位尊长前往大殿。”
三位老尊一脸诧异地你看我我看你,摇摇头。
十殿阎罗看着他们样子,又做出请的姿势躬身谦卑地说道:“刹尊有请。”
三位老尊心怀疑虑地跟着十殿阎罗,谁也不知道这位无间至尊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
走进殿内,刹尊气定神闲地坐在殿上,慢悠悠地捋着胡子。
见有人来,慢悠悠地看着他们走近,缓缓起身相迎,“世家尊长老朽这厢有礼了。”
三位老尊还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以。五鹿微微一摆手示意,“刹尊不必多礼,今日请我们来所为何事?”
刹尊请他们坐下,三位老尊走到椅子前发现三张椅子排成一排,桌上各摆了一杯酒,他们疑惑着慢慢坐下。
“尊长们在十方炼狱受苦了,老朽不能为尊长们做些什么,只能摆下酒席,为各位尊长洗涤污秽,略尽绵薄之力。”刹尊慢悠悠地坐到他们对面,手里举起酒杯自顾自地喝着,“自混沌开辟之后,上君统领三界,掌握天庭,至高无上。可是众生都只记得上君德高望重,却忘了,九重天上,除了上君,还有十大世家一样在庇护着三界,尽心尽力。”
刹尊一饮而尽后,睥睨着三位老尊的神情,又自顾自地说道:“如今上天庭里上君一手遮天,独断专权,浑然不顾世家之尊,听信小神谗言,将三位尊长贬到无间受辱。老朽十分理解尊长们的感受,实在是为三位尊长心痛啊,一朝为贬,永世为奴。”
薄奚听着刹尊的话,怒火中烧,伤疤被人揭开简直是在凌迟他,愤愤地说道:“他不就是仗着屁股下坐着的椅子吗,有什么能耐!”其他两位老尊也无奈地摇摇头。
刹尊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说道:“可就是那把椅子,才会让尊长们沦落至此。就是那把椅子,他才可以为所欲为。就是有了那把椅子,才可以万人之上。”
斛律听出他的意思,冷冷地说道:“刹尊有话不妨直说。”
刹尊盯着他看了一眼,又转过头来,捋着胡子,气定神闲地说:“三位尊长就没想过重回天庭吗,为何如此听话留在这受着永生永世不灭的苦。”
薄奚冷哼一声,忿忿问:“上天庭是你想回就能回的吗?”
“为何不是?”刹尊转过头看他,“被贬至无间的神官永世不能回天庭,这是上君,不,是坐在那把椅子上的人定的规矩。自然,谁坐在那里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