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他没有看我一眼。自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不给我。
钟伯琛还是一动不动。眼睛直视着空无一人的正前方,仿佛刚刚那场狂风暴雨在他眼里不过小孩子过家家般的玩闹。我突然又自卑了起来。我为什么这么焦躁?他自己都不在意,我在意又有什么用?
可是我一低头,无意中发现他那附于膝上的双手,握成了两个拳头。
原来你是在意的。
我忽然明白了。他是想让我拿个态度。然而我凭什么要拿这个态度!就凭那玉佩?就凭那想不起来的陈年往事?凭那坛子酒?还是凭你这自持清高的模样?!
别逼我了。
quot;你觉得我会说什么?quot;我低头问向钟伯琛。
钟伯琛终于有了些许的表情,是一抹萦绕在眉间难以察觉的焦虑:quot;臣不知。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