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说这话可能越矩了。但太子……湛哥儿他过得苦。”
妇人拿帕子抹着限角常年的芳作让她一双手沧桑仿佛干透的树皮提到东宫多年来一直不普响应她的来见她却没有丝毫怨怼。
“我想见湛哥儿,只是记挂他。他不见我,我知道……他他是没办法。”
“他小的时候,可聪明,可伶俐了。先帝爷那么多孙子最喜欢的就是湛儿……”
可纵是先帝再喜欢,先帝到底只是祖父。从舒湛记事起,一年里能见到父亲的次数屈指可数,要么是在不得不见面的节宴上,要么就是在众多兄弟济济一堂时父亲来查问功课。
即便是在那时候,元光帝的目光也不是落在他身上的。斥责也好,夸话也不耐与他多说,最多只是淡淡一句:“先生说你字儿写得不错,先生既夸了你,你要更加用功才是。”
用功……是啊,用功,他已经足够的用功,拼了命地努力,只是想要得到对三弟来说司空惯见的注视。
“嬷嬷,为什么阿爹总是不来看我?”
妇人替男孩理着衣襟的手微微一顿:“王爷是大人啊要上朝,要站班,咱们湛哥要快些长大,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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