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
果真是个小sāo_huò,男人低笑着把手
指拔出来,解开腰带将肿胀不堪的yáng_jù
顶了上去。
他其实早已忍了久,奇怪的是,
为了让她更舒服一点,他似乎还能再忍
更久。曹墨从不认为自己有多怜香惜
玉,但即便是洞房那晚,看到她那么
疼,甚至哭了出来,在那隐秘的淫虐冲
动之下,也藏着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疼
惜和后悔。
很快,粗硕的yáng_jù便插进了xiǎo_xué
里。虽然男人尽量放缓了速度,可瑶姬
还是在一开始那强烈的饱胀里差点没喘过气来。她想自己本来应该已经习惯了
的,偏偏每次ròu_bàng刚进来的时候,还是
有一种让她恍惚觉得自己要被捅烂的感
觉。
曹墨显然也被那紧致的绞夹弄得不
好受,他紧抓着少女的纤腰,仿佛野兽
一般粗喘着,好不容易guī_tóu顶上了花
心,两人方才不约而同长出一口气,他
忍不住重重在那肉臀儿上拍了一记:
“小东西,还怪为夫肉得你疼,你这小
尿不多肉一肉,好搞得松些了,几时才
吃得下为夫的jī_bā。”
说着便抓住少女的小屁股狠撞了一下,瑶姬胸前两只奶儿被撞得上下抛落起来,他站在书案前,身上衣衫整齐,只是裤口大开着在少女腿间快速chōu_chā起来。
一时间,沉重的鸡翅木大案被撞得摇晃不止,连桌上摆着的文房四宝也随着桌案的晃动震颤起来。一旁海棠蕉叶纹的石砚里放着半截墨锭,被摇晃得在砚台里滚动起来,砰的一声撞在边缘,和着少女轻细的娇吟,仿佛最yín_luàn的丝竹之声,别有一番趣味。
可怜瑶姬便是叫也不敢太大声,只因书房的窗子是虚掩的,若是动静太大,难保不会被路过的下人听到。
偏她越是忍,曹墨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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