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二国舅现在天天请几位管事的吃饭喝酒,打听烧酒的事情,大管事,二管事的被他问怕了,天天泡在河堤上,不敢回府,三管事的躲不开,只能勉强应付着,不过我看也快顶不住啦!”见喜笑着说道,“六国舅倒是自在,每天不是百~万\小!说,就是到处溜达,除了刚来的那几天再没有找过府里的人!”
“嗯,他还不死心,你不会被他收买了吧?”赵柽点点头,忽然转脸问道。
“二爷,天地良心,烧酒的事情,我在他面前一个字也没露过,要是我说谎,天打五雷轰!”见喜笑着指天指地的发誓说。
“好了,别装模作样了,累不累啊?”赵柽白了他一眼,无奈的说道,这小子越来越‘放肆’啦,“他们的底细你摸清了吗?”
“二爷,我见喜办事你放心,我找了国公府里的几个老人打听清楚了,大国舅和二国舅都是太夫人所出,但是大国舅生性淡泊,不喜欢商贾之事,所以国公府里的生意都是二国舅打理,不过据说他刚愎自用,喜欢仗势欺人,大家不过看在娘娘的面子上让他几分,却让他更加得意;六国舅是国公的小妾所出,苦读了几年诗书,却屡屡落第,前年蒙荫中了进士,却没有授官,现在管着京里的两家酒肆,为人倒是和气仁义,口碑还算不错!”
听着见喜的回话,赵柽也弄明白了,郑玺是老二,没有袭爵的希望,虽然管着府里的产业,但那都是公里的。他这次出来就有了私心,想借着这个机会把造烧酒的方子弄到手,给自己留条后路,分府后仍然可以另起炉灶过着好日子。
“钱帛动人心啊,为了钱财他妈的连老子外甥都想坑!”这种为了钱财逼老子跳楼,老娘流落街头的事情,赵柽在前世也见过,没想到在古时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二爷,那小子心术不正,我看干脆把他打发走算了!”见喜看出赵柽的不满,国舅爷马上变成了那小子,他舅舅把自己给阉了送到宫里,所以对‘舅舅’很不感冒。
“他们不仁,咱们不能不义,即使不看母亲,也要看在外公对我的看顾上情分上给他们留点面子,只是不能让二舅舅主理此事,你陪我见见他们吧!”赵柽叹口气说道,结束了对两个人的考察期,他心中知道外公之所以派两个儿子来谈此事,就是让他二选一的。都说知子莫若父,老头又何尝不是对他进行考验呢。
见喜听到吩咐,立刻派人前去传话,可是来的人却只有郑钰一个人,原来郑玺几日间想尽了办法,也没能从几个管事的嘴里掏出点有用的东西,一气之下,带着两个随从去应天府散心去了。他哪里知道,整个王府里明白造烧酒的也只有赵柽和见喜,其他人你就是把他宰了也问不出来,跟他玩儿心眼郑玺是打错了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