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几条行人渐多的街道,很快就到了托内芬码头,我和悬鸦上了小珊瑚精心检查过的快艇,直奔西南海域冲去。
快艇驶出公海之后,我坐在起伏快艇船头,从帆杆中心抽出狙击步枪,开始检查枪械。
“追马兄,今天海上的天气不错,这一带海水格外蔚蓝,工具箱里有鱼竿,你若是打发时间,不妨垂钓玩玩。”
悬鸦开起快艇,简直如不要命的醉酒飙车党,幸好这会儿快艇上就我俩,若是有妇孺,没准会下哭几个。
“哈哈,我还记得你坐在海魔号的甲板上掉大枪鱼呢,不过我现在可没闲情逸致垂钓。两袋真宝石,都藏在了船底最下面隔层,上面这层放着杜莫买得水货,万一有人打劫咱们,环境不方便使用武力的话,就让他们拿假的走好了。”
悬鸦也哈哈大笑,他今天显得格外爽朗,因为宝石马上就要转成现金,稳稳当当地存入个人账户。那个时候,我们才算轻松了大半。
“追马兄,等咱们离开麦西伦酒店时,那个猥琐的中年男子,要不要教训他俩一下。”
我呵呵一笑,摆着手说:“行了,自从咱们进入福卡普,你我管的闲事够多,还是抓紧办正事吧。”
悬鸦的意思我知道,他不过随便说笑,无论是为今天吃早餐时,有两个亚洲男子在猥亵池春,还是因为抢先出租车时被叫骂,这些都不值得放在心上,毫无意义地耗费掉心智。
“扎密尔这个混蛋,生意越做越大了,他居然煽动政府领导去给他的上市公司剪彩,老百姓哪里知道,他们那些勾当。”
我叹了一口气。“是啊,台上演戏,台下全是托儿。居然说什么春天,恢复什么温暖。”
悬鸦又哈哈大笑,拍着快艇轮盘道:“太滑稽了,依我看,那位领导在帮扎密尔试水,扎密尔想知道,福卡普民间还散落着多少宝石,这些宝石所占的份儿,会不会冲击到他的市场垄断地位。酒店门口那个矮胖男子,太过正直了,若真拿带来的宝石去和这种公司打白条,他的那位太太真得会把他唠叨进天堂。”
我俩又是一阵大笑,现在是去南非城换钱,我俩没有理由不开心。而且换了现金之后,我就可以快速赶去毛里求斯,和芦雅这丫头见面了。
当然,如果悬鸦这次敢欺骗我,我保证我和他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离开南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