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昨天在王纯情办公室里他送她出去时差点抓到自己mī_mī上的事情,任兰觉得这小伙子挺逗得,于是干脆打了电话过去给他。
刘海瑞显然没有预料到她会打电话过来,看着来电号码,有点紧张起来,惶惑的接上了电话。
“海瑞啊,怎么发信息给你兰姐啊?有啥事儿啦?”
这骚娘们,叫的这么亲切,刘海瑞心想。
“没事,兰姐晚上很忙呀,现在了才想起给我回个电话啦?”刘海瑞伶牙俐齿的轻笑着说。
“晚上和王副局他们一起去唱了歌,才回来,一直没看到你的信息,咋啦,发信息给你兰姐有啥事儿啊?”
和王副局?刘海瑞一阵吃惊,幸好她当时没看见信息,要是被王副局知道他给兰姐发信息,那岂不是死翘翘了。
“和王副局啊?”刘海瑞有点胆怯的问。
“是啊,咋啦?海瑞,你觉得王副局人咋样啊?”任兰有点微醉,从他口里了解王纯清的为人,其实她也清楚王纯清是啥为人,贪财好色,只要她现在还没人老珠黄,还有点姿色,再给他点好处,只要煤炭行业市委市政府有任何风吹草动,他都会给她办点事的。
“王副局啊,王副局人很不错啊。”刘海瑞打着圆腔,他可不想在任兰跟前说王纯清的任何不是,他们一伙的,哪天出卖了他都不知道。
“海瑞,你刚去煤炭局上班就学会一副油腔滑调了啊。”任兰呵呵笑道,“发信息给我有啥事儿啊?”
刘海瑞听她说话的口气,就知道她有点醉,试探着问:“兰姐,现在是一个人啊?那王副局呢”
“废话!不是一个人难道还和王纯清睡啊?唱完歌就给他找了两个小姑娘送到酒店去啦。”
“兰姐,那你老公不在啊?”
“老公?哈哈……兰姐没有老公……兰姐是一个人……咋?咋对兰姐的私生活感兴趣啦?”任兰躺在床上,和刘海瑞在喝酒后打着电话有股说不出的温馨感,长久以来,每次应酬完了回来倒头就睡,从来没人半夜还给她发过信息,这让她感觉有点欣慰。
其实她活到现在这份上,要钱有钱要社会地位有社会地位,已经无需再为这些省外之物一天到晚要出卖色相相求于政府领导,但她一心想要报仇,那十七年前的仇恨,夺走她贞操让她怀孕并且狠心抛弃她的林建阳,她从市委办公室辞职进入煤炭行业,目的就是将来有一天要林家家破人亡身败名裂。
“兰姐……你……你没老公啊?”刘海瑞吞吞吐吐的,同时心里有了一种邪恶的想法,这让他靠近任兰的步伐又加快了一步。
“是啊,兰姐没老公。”任兰轻笑一声,“咋啦?你对兰姐有想法啊?”
女人有时候也会寂寞,尤其是像她这样三十多岁的单身女人,有时候半夜躺在床上,感觉身边空落落的,真想有个解释宽厚的胸膛钻进去。虽然自从在市委办公室工作时被刘建国给过,日后也岔开双腿创造了现在的生活,但总归那些都是逢场作戏,没一点感情和两性快感可言,她甚至从来没让他们亲过她的嘴。
女人真的一种很难懂的动物,就像那些卖肉的一样,统统是宁可让你插,就是不让你亲嘴。好像对她们来说嘴比下面还要珍贵似地。
“没……没。”任兰的大方让刘海瑞不免有点紧张起来,心里在盘算着,她是不是在勾引我呢?
“海瑞,没睡觉的话来我家里吧,兰姐我想见见你。”任兰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下午和刘海瑞面面相觑的那一刹那,他那有点惊慌的眼眸和可笑的举动,让她有点心动了,特别是喝了酒,浑身感觉不舒服,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动一样,那私密的地方更是奇痒难忍,搞的她有点心慌意乱,一只手不由自主就顺着小腹滑到了下面。
任兰将电话放在耳边,另一只手又放在了自己被睡衣遮掩的mī_mī上,轻轻的自摸起来,三十五岁的女人了,虎狼之年,实在有点饥渴难忍,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而手机还处在通话中,这一切让刘海瑞听在耳里,痒在心里。
兰姐该不会是?刘海瑞一想那场景,嘴角就浮起了坏笑,试探着问:“兰姐,你家在哪里啊?”
“呃……玫瑰花园10栋。”她直截了当的告诉他地址,真想他能快点过来滋润一下她寂寞的身体,给她止止痒,她一脸醉红,穿着单薄的丝质睡衣躺在床上身子一起一伏,就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轻轻挠一样,难忍极了,好像能被填满。
刘海瑞挂了电话,虽然傍晚在张芬芬家里和她在麦草堆里释放了两次,但那种与不同女人的新鲜感,还是刺激起他的yù_wàng来,驱使他迅速穿衣下床跑出去打了出租车直奔玫瑰花园。
站在10号别墅门前,刘海瑞为了以防万一,给任兰发了个信息说,兰姐,我已经到了你家门口了。
手机就在任兰头边放着,她此刻已经将被子夹在双腿间,紧紧的夹着,有点受不了了快。看见信息,她连衣服都没穿,就胴体上着一件单薄的丝绸睡衣,出去打开了门。
刘海瑞看见她玉体横陈的出现在自己面前,脸上还带着绯红,眼眸有点迷离不定的样子,佯装关心的问:“兰姐,你是不是喝酒啦?喝的不少吧?”
任兰嘴角挤出一丝媚笑,风情万种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就拉起他的手腕,将他拉进了别墅里。灯也没开,就直接拖进了她的卧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