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苦笑一声,把她两腿扛起来,分身便刺。如同之前一样,小家伙很快就被那道肉膜遮挡,而白冰也很快皱起眉头。
刘睿道:“疼是难免的,你忍一忍。”白冰点点头,却问:“我怎么忍?”刘睿道:“咬牙。”白冰道:“我想咬着你的肉行不行?”刘睿哭笑不得,道:“你咬我的肉干什么?”白冰嗔道:“你让我多疼,我就咬你多疼。”刘睿哈哈笑起来,趴下身去,道:“你爱咬哪就咬哪吧。”白冰还真不客气,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刘睿趁她分心的当儿,腰肢猛地里往下一沉,小兄弟立时撕破了所有的防御,进入了大半。
白冰啊的一声痛呼,娇躯都要从床上跳起来了,却忘了咬他,反而脱离了他的脖子,仰头痛叫起来。刘睿停下来,轻柔的亲吻她的脸颊与口唇,道:“很疼吗?”白冰痛苦的叫道:“好疼啊,疼死了,你先出去吧,疼死我了……”刘睿叹道:“我出去倒是没问题,可过会儿进来的时候还要疼。”白冰叫苦道:“那怎么办?”刘睿苦笑道:“只能先在里面放着了,等你不疼了再动。”白冰委屈的都要哭出来了,道:“老公,你就是这么爱我的呀,我真想咬死你。”说着话,忽然想到了什么,仰头起来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
于是两人先后沉浸在了难以形容的痛苦中。
刘睿更有几分担心:“你没给我咬破吧?”白冰嘻嘻笑道:“我还没那么狠心好不好?”刘睿道:“你要是给我咬破了,明天见到白书记被他看见,我可就没法解释了。”白冰哈哈笑道:“你就说是让狗咬的。”刘睿在她挺翘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道:“对,一条活蹦乱跳的小。”白冰就嘻嘻的笑个没完没了。
两人停滞了一会儿,说笑两句以缓解痛楚。过了五六分钟,刘睿见她似乎不怎么疼了,就在征得她的同意后,继续往仙女洞深处行去,一路上忽停忽行,寻幽探胜,倒也有趣。白冰却始终在痛苦中生受,一张俏脸已经疼得泛白。不知道过了多久,刘睿终于没入了花径,至此两人间的第一次合 体已经完成。他将身子直起来,望了望两人交 合的地方,那里已经流出了浅红色的血迹,无声的证明着伊人原本的纯洁。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刘睿心头那点欲 火早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怜爱与负罪感,趴下去跟白冰亲吻一阵,道:“从今以后,你就真是我老婆了。”白冰疼得额头冒出涔涔汗液,颔首叫道:“嗯,老公,我爱你!”刘睿道:“我也爱你,我以后会认真爱你。”白冰伸出双臂将他紧紧抱住,道:“这下好了,这回你该经常联系我关心我了吧,我已经不是你的外人了。”刘睿心里五味杂陈,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抱着她。
白冰忽然问道:“不要动一动吗?”刘睿笑道:“当然要了,我怕你疼啊。”白冰说:“疼劲儿已经过了,你动吧。”刘睿道:“不急,再等会儿,我先吃奶。”白冰扑哧笑出声来,道:“你都多大了还吃奶?”刘睿轻解她的睡衣,道:“你知道我吃的是哪种奶。”白冰红了脸,道:“上次你好像也吃了好一阵呢,很好吃吗,又没有奶水。”刘睿笑眯眯地说:“有了奶水反而就不好吃了。”白冰瞪大美眸,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道理?”刘睿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说话间,罗衫已解,露出佳人那白腻的肌肤,胸前一只与内 裤同样颜色的粉色文胸,包裹着那对娇嫩的花房。
刘睿定睛看去,见这对花房形状极佳,肌质也嫩,不用凑过去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心中大乐,凑嘴过去就是一顿乱啃,急切间也来不及解开她的文胸,索性就粗暴的将其推上去,卡在她脖子下边,于是这对唯美的花房就彻底袒露出来。接下来怎么做还用说吗?当然是尽情的品尝了。
从这一刻开始,白冰口中就一直吟哦不断。没办法,处子就是这样,初经人事,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敏感,何况是这本来就非常敏感的私密部位?在刘睿的口舌侵扰之下,她已经进入了叫 床的节奏。
刘睿美美的吃了好半天,确定她下身破裂处不再疼痛后,这才轻柔的耸弄起来,心里存着怜香惜玉的心思,从头到尾都是温柔推送,以往在别的女人身上惯用的大开大合的手段,都没有用在这个初经人事的小丫头身上。饶是如此,百十下后,又将她送上了云端,再一次痛快淋漓的泄了身。
刘睿怕她娇花不耐蹂躏,因此没有弄得太久,觉得差不多尽兴了,就提出来射在了外面,再看小兄弟上面,血迹斑斑,显示着这是一个多么冷酷的杀手,再看小丫头两腿之间的花溪地带,红白一片,污秽不堪,令人见之则心惊,心中感慨无比,侧躺过去把她搂在了怀里。
两人亲亲热热的抱了一会儿,就去洗手间冲洗身子。白冰刚刚破瓜,走动之际下身那里还有几分撕裂感,刘睿就全程抱着她进出。等两人洗干净回到床上的时候,很自然就又拥到了一处。
两人窃窃私语,聊着体己话,一直到半夜才各自睡过去。
一夜无话!
次日早上刘睿醒过来,见怀中佳人正在好睡,俏美红润的脸蛋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不知道在做着什么好梦,将被子拉开来看向里面,胴 体毕现,一条丝线都没穿在身上,看着这具白皙娇嫩的躯体,想不动心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