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落下的鞭梢亲吻着茨木下腹与腰侧最柔软的部位,不待前一鞭晕染开,新的疼痛接连而来。
身下炮机的操干在逐渐加快频率,腺体上频频的摩擦几乎将他的感官点燃,浑身上下蒸腾着情欲的水汽,精囊疯狂地抽搐着,脑海里shè_jīng的指令频频传向下身,却被那枚窄小的银环死死锁住,使他只能扭摆着腰身缓解下体濒临极限的躁动。但茨木并不躲避酒吞愈渐刁钻的落鞭,反而一次次迎上鞭梢,任其一寸寸接近性器根部,他挑战着愈加锋利的疼痛,以此浇熄身体里的火。
茨木的受虐欲也同他一样执拗:宁愿突破身体与精神的双重极限去承受折磨,也不会开口哀求他停下来。然而身下的折磨远不止疼痛,他将鞭下的凌虐转为身体的躁动,却无比想开口请求主人除去那枚扼制发泄银环,让他极易在鞭下喷薄而出的身体重温那种淋漓尽致的放纵。
沉入深度服从的心境,被耻丘上撩拨意味的鞭打彻底卷起了波澜,在一阵疯狂的shè_jīng意愿中,茨木终于战栗着唤出“主人”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