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将手指抵进他的xiǎo_xué重重一碾,腺体上的电流激得茨木的腰腿筛糠般地抖了起来,双重刺激下精门大开。酒吞趁机将发泄中的茨木打横抱起,任他在耳畔叫得无比动听,挪向走廊尽头的铁门倚靠在上面稍作休憩,茨木发泄中的茎身剐蹭着酒吞的小腹,鼻尖也埋进挚友散乱的红发吮吸他的费洛蒙。
“别乱动!”酒吞低沉性感的嗓音含着笑警告道。
他摸出一把崭新的旧式铜钥匙,插进铁门的锁孔里。门里的空间,是酒吞放任这座高墙存在的唯一条件,也是他要送给茨木的礼物。
钥匙旋动,铁门打开一条缝隙。曛黄的灯光亮起,茨木发现那里面竟不是错综的电线与管道,而是一间狭长的暗室。四下无窗,只有两侧并不显眼的排气扇连通外界。两侧墙上挂满黑色的皮制物件,茨木辨认出那是各种皮鞭、皮拍和镣铐,上面却迥异于刑具地印着qíng_sè的词汇或暧昧的桃心图案,剩余的空间被井然有序地安置着老式的金属刑架,其上的皮带与镣铐暗示着“犯人”被捆束时做出的极为羞耻的姿势。房顶中央悬着吊钩与齿轮,几条麻绳松散地垂落下来……
眼前的布景勾起了茨木对被支配yù_wàng的本能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