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却食髓知味地朝鞭下挺起,茨木双腿大开地跪在沙发上,迎接密集的鞭雨纾解身体的渴。鞭声再度响起,鞭下应声传来高低顿挫的吟叫,那是他亲口发出的放荡声音。这声音凌迟着他的自尊,另一面却勾着他心底的暗火。
此时此刻,再也没有身份可以剥离,绝境迫使他将全部的yù_wàng暴露在酒吞面前,承受他施与的蹂躏和快感。
初尝色欲的身体在羞辱意味的情境中躁动得愈加激烈,绳缚之下,胴体堕落地扭摆在酒吞直白的视线里,眼神却躲闪着紫眸中意味错杂的目光。
酒吞何尝看不出他的煎熬,散鞭隔靴搔痒的刺激远远不够,茨木恐怕需要更锋利的疼痛来打破眼前这过于暧昧的qíng_sè旖旎,惩罚与凌虐都好过依靠刑具去取悦他的身体。酒吞明知这是禁药布下的心理陷阱,使不愿屈从于yù_wàng的内心沦为痛苦的附庸,却别无选择。
他环住茨木颤抖的肩,一个深吻点上他的额头,再抬手时,已然换成一条狰狞的九尾猫鞭。
茨木微蹙着眉头闭上眼,他听见耳边的呼啸划破空气,紧随一阵闷响与皮肉撕裂的声音。鞭尾坚利的绳结割开大腿内侧脆弱的皮肤,钻心的疼痛与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