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锦半点不放松,汤匙仍是跟到东的嘴前:「小暮第一次交待我办事可不能砸锅。」
怕一开口便叫锦将药塞了进来,东乾脆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闷着声音说道:「照你这种喂法我真要苦死了,把碗给我。」
还真会装模作样。锦心里好笑,但东坚持不拿开手也只好把碗给他。
东端在手里看也不看一眼,头一仰,咕噜咕噜一口气便把整碗药汁喝得乾乾净净。
「这不挺好。」锦接过他手中空了的药碗,开声赞道。
东却没有接话,只是捂着嘴半响说不出话来。
「怎麽?!」瞧出不对劲,锦连忙问道。
等了半天,东终於哼出了二个字:「…梅子…」
锦连忙把那碟渍梅递给他,连吃了几个,东才缓了过来。
「真这麽难喝?!」锦有些怀疑的问了句。
东横了他一眼,唇角泛起一丝冷笑,完全没有搭理的打算。
见东神态倒不像做戏,想起他刚才说“…真要苦死…”,可一碗药再苦又能苦到什麽地步?!
锦伸指在药碗上一抹送进嘴里…
果真苦不堪言,一阵乾呕随之上来,连忙拿了梅子塞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