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全是横飞的jīng_yè,路景阳还在操他,明浩杨快晕过去,嗓子也哭哑了,他真的不能再做了,那里,那里,像是快要裂开了。
“坏了,要坏了……太深了……不能再捅了……啊啊啊……”
“好痛……老公……不要,那里不能碰,呜呜不能了啊……我要……我要去了……”
做得忘情的两人,不知一直在偷看的小张,边看着那个洞,边用右手疯狂撸动自己的yīn_jīng。
他看不见躺在路总身下的人是谁,只是他原本也想进休息室,见有人在里面做些下流事,就躲在小窗旁的杂物间看着,两个人淫言浪语不断,下面那个叫得极好听,又骚又浪,还会说几句荤话。
小张不喜欢搞屁股,他还有老婆,见到两个男人做那档子事,他原本想回避,可是下面那个叫起来,他视线像是黏在那儿了,根本挪不开脚。
那又窄又细的臀缝,里面有跟女人的洞一样的东西,不,比女人的更细,更窄,更红,一圈圈的褶皱吸着你往里瞧,像被捅坏了似的大张着,一呼一吸间都冒着热气,小张都恨不得冲上去嗅嗅那洞的味儿,舔一舔,吸一吸。
红艳嫩穴翻出肉来,粉嫩的红穴被紫黑的yīn_jīng贯穿,耻毛都被操得卷曲起来,被体液黏成一滩,yín_luàn地颤着,周边一圈皱襞被撑的平平坦坦,那人居然还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撑住穴口……不行了不行了,小张两眼一花,望着那被chōu_chā的穴,死命地撸动自己勃起的yīn_jīng,常年在海上航行,根本没空跟老婆做这种事,回了家也只想睡觉。
躺在底下那人究竟是个怎样曼妙的人啊,小张止不住地想,他在游轮上根本没看见这号人物,那两条细白的腿一颤一颤的盘在男人的腰上,嘴上说着抗拒,两腿却死死地扣住男人的腰:
“老公,那里,不可以啊,啊,等……我……啊……”
这男人怎么骚成这样,被男人按在身子底下捅pì_yǎn还叫老公……操,真他妈浪。
小张只觉这声儿分外熟悉,可是娇媚至极,透着股浪劲,那白皙嫩红的臀尖被站着的男人挡得一干二净,小张坐在杂物间着急啊,他想看,又看不着那洞,抓心挠肝,上次那个穿高跟鞋的蕾丝吊带裙,也是他,他太好奇了,好奇这个人究竟是谁,是不是他们游轮上的人。
两人汗湿是身体紧紧纠缠,发丝都甩出水来,路景阳拱弄得大开大合,那啪啪的黏腻水声在pì_yǎn里响起,恨不得撞翻身下的人,另一头的小张现在只能听着这声儿过把瘾,听那声,能感受到小腹、双囊一下下狠狠地撞在水滋滋的穴里、臀上,恨不得把他捅坏、弄烂,那摊软肉sāo_xué被撞得滋啦冒水儿,那男人làng_jiào的呻吟,全听见了听见了……
“啊……”
上面那个终于射出来了,下面那个遭不住地喘着,两条细白长腿没力地落下,小张通过细缝眼睛死命地往里瞧,他yīn_jīng硬得发狠却怎么也打不出来,他急着看底下那个。
他来的时候就听见底下那个一个劲地叫着老公、jī_bā之类的词,简直骚的没边,估计是个年轻的吧,上了岁数的人哪有脸喊这种词,看那皮肤莹白得透了层光,不愧是华洛的总裁,选的果然是极品,不过为什么要跑到他们员工休息室里做?
那粗粝磅礴的yīn_jīng慢慢抽出来,磨人的很,底下的人急,小张也急,刚抽出来半截,那柱身上的yín_shuǐ就下贱地滴滴答答,小张捂住嘴哦了一声,这得是干成什么样了,比女人还要湿,而且居然还没戴套……爽翻了……
油亮亮的柱身缓缓从那紧窄的穴口里抽出来,一边抽一边淌水,底下那个随着yīn_jīng抽出,甜腻地嗯嗯着,像是要死过去,又舒服得快不行了。
包裹在穴里的浓精从艳红的洞口滴落出来,直到整根抽出,那洞也闭不上,湿漉漉一根略微垂下头的yīn_jīng,粗长黝黑,形状很好,guī_tóu挺翘,长度傲人,小张低头望了眼自己的,差点没勇气继续撸下去,男人坐在他身边,赤裸的身体高大健壮,把底下那个的腿搭在自己大腿上,这么一拉,下面那个又叫了一声,男人把yīn_jīng搁在他的小腿上摩擦,声音低沉性感:
“腿开大点,流得快。”
小张这会儿终于见着了,他激烈地抽动着,他想了半晌的洞口正对着他,一呼一吸微微收紧,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自己的目光了,尽力想合拢,谁知热烫浓精更是汩汩地往下飞速流淌,底下那人的yīn_jīng乖顺地倒着,没力气的弹跳两下,那穴又抽动起来,小张快射了,他总觉得还少了点什么——
底下的那个坐起来了,他看见了那张脸,忽然不敢动了——
居然是……组长。
上了四十岁的男人,二十多岁就在公司里干得非常好,为人和蔼可亲,总是微笑。可是现在这张氤氲着情欲的脸,怎么可能是组长……他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红唇轻启,推开身侧的华洛总裁:“走开。”
他还张着腿,那全身布满的欢爱痕迹,小张深深咽了口水,他的目光扫及组长的锁骨、胸部、rǔ_tóu、腰、胯间、还有那个让他看呆了的细缝……组长的胸……比女人的还要挺立,他本身就白,胸沟那儿红了一片,想必是被吮弄的印记,被玩大的乳首挺在一个四十岁男人的身上,显得不和谐,可看起来却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