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季屹凌觉得意识已经被yù_wàng彻底拉走只留下一丝真切时,那个渴望著被蹂躏的yù_wàng,终於被有意识的东西触碰上了,知道那是展飞的手掌,知道现在自己的样子太过丢脸,那欲求不满在碰上他手掌心的瞬间就祈求更多触摸的动作让自己觉得可耻。
但这一切都已经不受控制。
好在展飞此刻并没有再说出那些讽刺人的话语,也似乎知道身下的人已经到达极限,再也无法容忍一丝一毫的时间拖拉,展飞将自己的身体覆盖在了那具敏感到随处一碰就能浑身颤抖的身体,张口咬住了季屹凌的右侧颈部,一只手握住那快要爆炸的yù_wàng,一只手则解开了他的束口器。
“啊啊哈啊——哈啊————啊啊————哈啊哈——————”几乎在声音可以发出的瞬间,季屹凌用力叫喊著,身体拼命往上弓起,想要触碰到更多展飞的肌肤,想要那只在自己yù_wàng上揉捏的手指更加用力,再用力。
展飞没有停下继续解开束缚的动作,当最後脚裸处的绳子被解开,季屹凌已经整个人呈八爪鱼样的死命抱著展飞,穴口在触碰到他同样高涨的yù_wàng时,再也没有所谓的矜持,放荡地主动地开始挪动身体,想要让那利刃的刀口磨上快要痒到爆的穴口,然後用尽全力地刺穿。
在感觉到季屹凌那身下的xiǎo_xué忍无可忍的开始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