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方觉说：“为什么不和我讲讲？”
他一直在提问，傅连生却不回答，不过他会给出反应，就好像这个问题，傅连生听了，猛地抬起头，盯着祝方觉。
祝方觉不明所以，同样沉默。
傅连生却忽然张了张口，沙哑的声音陡然响起：“你……不会、想知道。”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听上去像是很久没有说话一样。
意识到傅连生居然这么快就和他交流，祝方觉越发感到了异样。他怔了怔：“为什么？”
傅连生却不说话了，甚至放开了他，又放空了眼神，显然不再愿意和他交流。
祝方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那我先走了，我明天再来看你。如果……你愿意告诉我，明天的时候和我讲，好吗？”
傅连生没有说话，祝方觉也没有在意，离开了这间病房。
在祝方觉背对着傅连生离开的时候，傅连生的目光陡然凝聚起来，落在祝方觉的后背上，眼中露出无比复杂和执拗的神情，如同淬了毒的尖刀，阴狠而让人恐惧。
只是谁都没有看见。
等祝方觉出了病房，原本沉默的教授们立刻拉着祝方觉开始讨论。
他们说着各自的猜想，五花八门，听得祝方觉也有些目瞪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