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吃了一惊,说你怎么知道这玩意叫蝴蝶裤?罗娟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我随便猜的嘛。丈夫不相信地盯着她看,心里说这玩意我也是刚听说,你怎么就猜那么准?罗娟被丈夫盯得心里发虚,干脆就双手捂了眼睛不看他。丈夫趁势一把拉下他的内裤,啊呀叫了一声。
原来,罗娟身上穿着的,正是一条蝴蝶裤!从磨损程度上来看,显然已经穿了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用过一次两次了。做丈夫的当场就石化了,大张着嘴巴说不话来。罗娟光着上身坐起来,垂着一对大棒槌,说嗤,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一件衣服吗!依旧把蝴蝶裤穿好了,翻身给丈夫一个后背,睡了。丈夫呆坐在床上半天,心想罗娟自己肯定不会去买这玩意,必定是那个姓石的送给她的了,说不定遥控器就捏在他手里呢!想着自己的妻子给病人打着针享受着,并且这是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控制之下,丈夫忍不住呀地大叫了一声。罗娟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叫声,以为丈夫发了疯要收拾自己,吓得身子一颤,缩成了一团。转身去看,就见丈夫发疯似的把手上的蝴蝶裤撕了个粉碎,然后双手捂脸,无声地哭了。哭了一阵,罗娟有点可怜自己的丈夫,把他扳倒在床上,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大而柔软的一双胸上,丈夫像一个哭着吃奶的孩子吃到了奶,抽抽搭搭地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可能心里的疙瘩还没解开,出了门,好几天都没回来。
话说石本元进了自己办公室,并没有开灯,而是摸黑进了里间,急吼吼地跑到窗前,掀开窗帘,把眼睛凑到了那台早已对准目标的望远镜上。不过今天他来得迟了些,镜头里的唐小梅已经擦完澡,穿上内衣了,正在反着双手扣胸罩的扣子。石本元把镜头拉到最近,唐小梅那白皙的身体好像就在他眼前晃动,让他血脉喷张,大脑高度兴奋,一股旺盛的从丹田升起,瞬间传遍了全身。他伸出右手,在空中抚摸着,想象着是摸到了唐小梅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下身早就硬成了一根铁棒。
唐小梅穿好了内衣,又双手端着自己的一双胸在镜子前自我欣赏了一番,然后穿上睡衣,离开了窗户。一会,二楼西头的洗手间的灯亮了。过了两三分钟,唐小梅又出现在窗前,她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就熄灯睡觉了。石本元恋恋不舍地把眼睛从望远镜上抬起来,丢了魂似的,心里无比的失落。就像身上某个地方奇痒难忍,但总也挠不住,着急的直发疯。他呆呆地望着唐小梅宿舍楼的方向,想象着她躺在床上,孤枕难眠的样子,在心里恨恨地说,唐小梅呀唐小梅,你等着吧,我早晚要把你!你就是逃到天边,也逃不出我的掌心,拿不下你这个雌儿,我石本元枉做一辈子男人!
石本元痴痴地想了一会,打开上了锁的抽屉,拿出一个黑皮笔记本,开始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写日记。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人们早就懒得写字了,特别是男女之间,上来就拿身体直接说事,没有哪个女人喜欢酸文假醋的男人。大家都很忙,谁都不想耽误时间。就是,也往往把非常重要的前戏给省了。特别是情人之间,早没了那些卿卿我我,缠缠绵绵,见面直接上床,一分钟都不想耽误。再说电子化时代,男女之间的联系都是通过手机和网络进行的,这些早就成了广泛使用的作案工具。谁要是再去傻呵呵地用钢笔写信,那简直就是贻笑大方的了。能坚持手写日记的人,更是凤毛麟角。但多年来,石本元就一直保持着这个良好的习惯,日记本用了好几本。这样说来,他还真是个好好学习,天天想上的好学生哩!
石本元在日记中写道:今天晚上
陪郑院长喝酒,ct室的奶牛苏苏也在座。这个大mī_mī的娘们,酒量也惊人,真是胸越大越能喝啊,奶奶的快把我灌晕了。不过也有收获,我趁着她给我端酒,狠狠地在她那双上摸了一把,爷呀,那手感真她妈好!不像罗娟,胸虽然大,但太软太垂了,往床上一躺就像两块柿饼似的摊着,摸起来没什么弹性,手感不好。苏苏在我摸她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愤怒,还嘻嘻地朝我笑,看来这个娘们有戏,姑且把她定位待征服目标吧,排在唐小梅后面好了。
今晚可惜的是,被那娘们缠着喝酒,回来的晚了,唐小梅已经洗完澡穿上衣服了。根据我多日的观察,这个小骚比的生活挺有规律,每晚10点半洗澡,洗半个小时,然后去洗手间,回来睡觉。她出门去洗手间到回来,大概是三分钟时间。不过三分钟就已经足够了。她去洗手间,并没有拿钥匙,肯定没有锁门。那么就可以趁这三分钟的时间,潜入她的房间,然后……
石本元孜孜不倦地写着日记,不断修改着自己的方案,并且把每种方案可能发生的后果都考虑到了,还制定出了种种应对的办法。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