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人家又没尝到你什么甜头,凭什么会依你!万一人家不从呢?你怎么办?”大头饶有兴趣地盯住艾高。
“这……”艾高想了一下,是啊,万一丁玉芬不从,自己还能霸王硬上弓啊,那不真成了。或者,像个登徒子那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姐,你就从了吧。”但人家丁玉芬会吃这一套吗?
“所以呢,现在时机还不成熟,你和你那大头还是先稍安勿躁吧。”大头似乎看穿了艾高的心思。
“那什么时候才算是时机成熟?”艾高自己都听得出来语调里的急切。
“这个嘛……,”大头故意沉吟了一会儿,才一语道破天机,“她睡熟了的时候。”
对啊,艾高一拍脑袋,恍然大悟,丁玉芬睡熟了以后,自己潜身而入,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等她醒过来,早已生米做成了熟饭,悔之晚矣。而且,依他对女人的了解,这个时候恐怕没个不依从。
大头这妮子心眼儿可真不少啊,以前还真是看轻了她。不由又想起,在大头这件事儿上,自己是不是也落入了大头的圈套呢,自己还一
直洋洋自得地以为算计了大头呢?其实是大头算计了自己也说不定呢。
想到这儿,艾高心里忽然有些激愤,下身一股暖流涌起,就再度扑向了大头,想要重整旗鼓,继续整治这小妖孽。
大头吓了一跳,赶紧推开他,“你疯了,现在不好好养精蓄锐,待会儿你拿什么去讨好那半老徐娘?你以为自己是一夜七次郎啊。”
丁玉芬叹了一口气,说话了,“你这算什么,为了堵我的嘴?”语气里有明显的哀怨。
艾高伸手去搂丁玉芬,见她顺从地靠了过来,放下心来,“嘿嘿”地笑着说,“这就算是第一个方面的原因吧。”
“那第二个方面的原因呢?”丁玉芬追问。
“这第二个方面的原因嘛,就是你自己的错了。”艾高狡黠地说。
“我自己的错,我有什么错!怕耽误你的事儿,巴巴地给你送手机,却撞破了你们的好事?”丁玉芬语气里突然有了些义愤。
“呵呵,不是这个事儿,这个事儿不已经算在第一个方面的原因里了嘛。”艾高故意逗她,一手在她绵软的x脯上抚摸着。
“那到底是什么?”丁玉芬把艾高抚在x上的上拨拉到一边。
“是因为呀……,因为你太诱人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像个熟透的蜜桃,香甜而多汁,任谁见了都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叫你有
这么一副诱人的,这还不是你自己的罪过?”艾高涎皮赖脸地说,被丁玉芬拨拉开的手重又折返回来,继续揉按着那里让人的绵软。这一次,丁玉芬没有去
理会他的禄山之爪。
“油嘴滑舌,流氓理论!”丁玉芬嘴上这么说,但听着这些恭维话,心里其实还是挺受用的,“那还有没有第三个方面的原因?”
“这第三个方面的原因嘛,说完你的错,那不就该说俺的错了嘛。”
“哦,你还知道自己也有错啊,那是什么错?”丁玉芬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艾高甚至听得出里面好像有几分亲热的意味了。
“俺错就错在,在美色面前,意志薄弱,禁不住诱惑,借口堵人家的嘴,把蜜桃给啃了。”艾高做出一副小学生做检讨的样子。
丁玉芬被艾高都乐了,“你真贫,怪不得……,对了,你怎么进来的?”
“大头不是有这屋的钥匙嘛。”
“这死妮子,这么作害我!”
“大头说了,她发现了好东西,不忍独享,非要让给你分享一晚上。”
“就一晚上?这东西怎么就是她的了……”丁玉芬自觉失语,赶紧打住不说了。突然想起那种异乎寻常的充盈感,悄悄伸手向艾高身下摸过去……
“怕你不喜欢嘛,先试用一晚上,如果你喜欢,咱就夜夜春宵了。”艾高又搂得紧了些。
“谁跟你夜夜春宵!那好,今晚不许你回去了,就在这里睡,急死那小妮子。”丁玉芬触手吃了一惊,妈呀,怪不得……,别说,今晚也算是因祸得福,要不,哪里能有如此奇妙的体验。“也算是机缘巧合,情非得已,不知以后……”
丁玉芬有些憧憬了起来。
艾高去找丁玉芬后,心情稍稍放松了下来的大头忽然有种生不如死的感觉,不是为了被人窥破春宫,而是自己的一腔情欲刚刚引而待发,正要酣畅淋漓地发泄出来,就被硬生生憋了回去,真是难受啊!
大头抚摸着自己yù_wàng得不到满足的雪白躯体,手慢慢向下滑了下去……
在房间里等了一晚上,自己现在又不能回去自己房间,也不知道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估计应该是搞定了吧,要不,艾高早应该万分狼狈地回来了,怕是这老色鬼是乐不思蜀了吧,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哪怕新不如旧。
如果真是这样,自己这会儿回去,成什么了,难不成真要大被同眠,玩游戏?
想起自己这会儿在艾高心中也许还不如徐娘半老的丁玉芬有诱惑力,大头的地包天又生气地抿了起来。高兴和生气的时候,大头都喜欢抿起她的地包天小嘴,只是抿的方式和力度不同,出来的效果就截然不同了,一种可爱俏皮,一种却似有些恶狠狠的。
大头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