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啪!啪!
啪!啪!啪!
伴随着彭斌的力量,安妮的声音更加地狂野了,她已经近乎撕心裂肺,每当彭斌的身体往前挺进,或者他的手敲打战鼓的时候,安妮的身体都在颤抖,她的腰如同水蛇一样扭动着,带动着彭斌一起跳着来自远古的战舞。
彭斌感到整个身体都被那深不见底的远古洞穴吸入进去,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只在洞口的深处传来了呜呜的呼声,猛然之间,一声野兽的呼喊冲破了黑暗,带着狂野的风席卷了彭斌的意识。
什么都是多余的,唯有那一声声如同野兽一般撕心裂肺地嘶喊才是此时此刻的一切。
彭斌泄了,软了,不行了。
他趴在安妮的脊背上,双手不安分地往前摸着,而安妮此时此刻也气喘吁吁,整个身体还在不停地抽搐。
彭斌很满意自己此时此刻的结果,可惜他采取的姿势看不到安妮带着嘲讽的脸,她一面悄悄地笑着,一面卖力地喘息着,偶尔还会表演性地让身体小小地颤抖一下。
她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很早之前她就明白,一个女人有一个女人的味道,但是唯有野性的女人,才能让男人享受到最原始的快感。
那种征服的快感。
当这种征服的快感涌上了男人的头,女人也就征服了男人。
她,安妮,总就有一天会凭借自己的味道,征服整个他州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