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给我瞧睢。”叶凡随口开着玩笑着低头一看,顿时有些傻眼,急问道:“你……你昨晚上那个来了。”因为叶凡看见床单上有一滩艳红血迹,斑斑血点在白色床单上显目刺眼,犹如几朵正盛开的玫瑰花,红尘泪流。不由得有些歉意。人家来那个了自已居然不知,叶凡心疼地问道。不过有些怀疑,因为昨晚在卫生间好像没看见菜西施没来那个。叶凡以为自己酒醉眼花了随即摇了摇头。
“不是……我……我是第……第一次。”菜西施通红着媚眼白了叶凡一下扭捏着终于说了出来。
“什么!第……第一次,第一次……这……怎么……可能?”叶凡失声叫着连话都说不清了,这也太过震憾了。要知道菜西施可是寡妇,虽说不过才二十三四岁,但女人就是女人,破瓜了再小也是女人,不能称之为姑娘。
“叶哥,我那死鬼是个石匠,有次石头滚下来把他那玩意儿撞坏了。后来去了京里都没治好,结婚后我才知道。他当时气得说是要用手。我不肯,答应他治好了就给他,书迷们还喜欢看:。
不过,后来才半年他就去了,唉!我命苦,生来白虎命,克夫克子。我怕你……我不会粘着你的,你放心,我知道自已不配。唉!一个寡妇要开一个小菜馆多难?
经常有一些混混来酒足饭饱后拍拍屁股说是签个字就走了。谁敢去问他们要钱,幸好春水有时会出头喊几下还好些,不过三年来也被他们欠去了近万块了。”
刚说到这里叶凡一巴掌‘嘭’地拍在了床头柜上,“不像话!嗯!春水还不错!是个好姑娘。后来呢?”
“我这一小菜馆一个月最多赚二千块钱,除了水电房租工商税务卫生等等一个月最多落下一千块钱。比你们拿工资的稍好一些。不过我每天都是基本上五点就起床了,晚上有时客人喝酒到零点甚至一二点我也得在下面候着,冬天冷得直打啰嗦,那个就更糟罪了。唉……我只有一个请求,就是希望叶哥以后能罩着我,让我这个小菜馆能顺利开下去。
这坐楼靠溪一边有一条小路到溪边,店下面还有二层,靠路边有个侧门可以直接到第二层。平时都是黑洞洞的,白天才有人路过到溪边洗些东西。我知道你们做官的最怕这事儿,传出去不好。所以,以后你要来就打个电话,从溪边小路侧门进来绝对不会有人晓得。”
菜西施说着已经媚眼含泪凄凄欲滴,可怜得很。
“哼……春香,以后你不用怕谁,你的事我帮你解决。这是我的电话和bb机号码。手提坏了明天我就去福春市买一架,号还在。”叶凡找到笔写下了号码,“春香,你把那些签了字的白条纸拿来,我给你去把钱追回来,狗日的,能给他们白吃吗?这些可都是血汗钱。麻痹的!想反天是不是?”
“不要了叶哥,我怕……”范春香光嫩的身子骨一抖,露出了害怕的眼神儿,还是有些怕那些霸头混混。
“怕啥!”叶凡说着抓起床头柜上一个厚瓷杯子手一使力,那厚实的杯子‘咔嚓’一声顿时就碎成了几片,叶凡看着惊呆了的菜西施笑笑道:“所以,你不用怕。以后大胆开店,我会跟横山说一下,叫他给林泉的二个把头打声招呼。”
“叶哥!我……我找对人了。”范春香终于哭出声来了,是高兴得直哭。
叶凡环顾了这座一百多平方的五层小楼,地下靠溪边二层,楼上三层。二楼有六个包间,一楼摆着几张小桌子就剩厨房了。
“春香,你这店装修太差了,包间的隔板太薄,用手推都能推dao了。干脆重新装修一下,底下街面一层店面后面二间大厨房。外面做个菜架子和玻璃的冷冻架。这样就能把地盘省出来,不然菜摆在桌上乱七八糟的不美观,给客人的印象不好。菜架子对面可以用磨砂玻璃隔三个小号包间出来。二楼三楼也应该各做一个卫生间,地板铺上石板那样子才显得干净气派……”
叶凡结合县城的菜馆装修给范春香说了一遍。
“唉!我也想,没钱什么都办不了。当时租这座楼到现在还欠了五千块没完。而且听房东说已经在墨香市买得有房子,这楼准备卖了,叫了20万,太贵问了几个人没谈下来。如果借钱装修估计得好几万,装来如果这店卖了我不是白装了。所以……”
菜西施无奈说道。
“卖啦!你估计多少万可以把它给盘下来?”叶凡心里一动有了打算。既然卖了干脆把它给买下来,反正现在自已卡里钱全凑一声将近有50万了,也不大不小的算得上一个小富翁。
既然春香对自已那么好,而且这个女人很懂事,什么都为自已想得清清楚楚,连偷情走侧门都想清楚了。最主要的是她还是一处子身体,这点促使叶凡下定了决心把这楼盘下来送给范春香。既然这女人不求名份的暂时算是跟了自已,再加上她也可怜。自已的女人再怎么说也要让她过得幸福才对。精神上没办法结婚,至少物质上也得补偿一些,不然自已枉作一个雄性,书迷们还喜欢看:。
“估计15万会拿下来。”范春香迟疑了一下说道。
“好!你马上联系那个买主,说是我一个亲戚要买就是了。”叶凡轻声说道,“买来后我那亲戚暂时不会来住,我叫他租给你算啦!”
“真的!我马上打。”范春香非常高兴,一直担心房东卖了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