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到这个位置的,那个副部长不是50出头积累了大把子经验的同志。
当然,张雄的工作能力勿用置疑了。不过,在华夏这个很注重资历年龄经验的国家来讲,即便是你有能力。
也很难一时就位居高位的。除非你的背后有着极强的‘推手’,不然,想会上副部长位置只能讲是空谈。
杜月朋只能是带你一程引你一程,真正要上位,还需要你自己多方努力才是。
张雄当然也有野心,谁不想坐上副部长位置。这个,张雄的把希望全寄托在了叶老大身上了。
因为,国安部副部长的推荐a组居有很大的建议权。其实,国安部有点像是a组的业务下属机构。但又没有得到国家直接认可,只是平时的惯例就是如此罢了。
到时叶老大能说动龚开河同志,有龚开河同志出面力推那就有了五五之数的把握了。
“没事,刚才看久了材料有些烦。”杜月朋用了一个‘烦’字,倒是令得张雄微微一愣。老领导这个‘烦’字可是有着暗示意思的。
为什么烦?
为何事而烦?
自然指自己刚递上去的材料了,那老领导既然烦了,那说明这材料上的事想得到通过就有难度了。
往往领导高兴时你的事就好办,烦恼时你还想办事,那只能等着挨抽了。
这还是老领导对你很上心时的提醒。要是对你不上心,估计就不是一个‘烦’字问题而是严厉的批评了。所以,一个‘烦’字很有讲究的。
“我晓得,这事涉及军方一块就有麻烦。特别是涉及到燕京军区的郑天涛同志就更为麻烦了。不过,老领导,咱们可是身系国家安全。即便这事再棘手,也得去办理是不是?”张雄解释了一下。
“你打算怎么干?”杜月朋睁开了眼,盯着张雄。
“我想。能不能问询一下郑天涛同志跟这事的关联。如果没事更好,有事那就另当别论了。”张雄试探性说道。
“绝对不行!”想不到杜副部长态度非常坚决的否决了张雄的建议。他看了脸色有些严肃的张雄一眼,讲道,“张雄,你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
我不希望在我临退之前闹腾出什么大事来。再说,我倒是没什么,反正一个快退的老头子了。
只要站好最后一班岗就是了。我是担心你如果栽进这事里头再想爬出来就难了。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谢谢老领导的关心的栽培。张雄一直铭记在心。我也琢磨过这事的轻重,晓得这事的严肃性和严重性。
不过。如果不处理。就怕红叶堡军科所那边无法交待。毕竟,这事涉及到国家机密,国家机密无小事。老领导您整天在提醒我们要慎重对待每一件事,张雄一直把这当作信条。
而且,这事如果不处理,到时临到头时有人拿这事说事,说我张雄渎职耽误国家大事等等。那也是一件麻烦事。”张雄剖析了起来,自然是想再争取一下。赢得老领导的首肯了。
“呵呵,军科所。你小子使的这点障眼法真能瞒住你老人家我吗?”想不到一向严肃的杜副部长居然淡淡的笑了,那双眼睛好像施了法术一般,能洞彻张雄的心思。
这货被杜部长盯得心里有些发毛,眼神不由得有些偏移。
“看到没,不做亏心事不会鬼叫门。你呀你,这点小心思也拿来摆我桌上面显摆。
张雄啊,你火候方面还是欠缺了一点。有些事,既然要干那就要下手狠点。
做成铁案铁证,你说红叶堡军科所丢了204图纸,那就请出示一下图纸的外形或者说明。
这方面你做得太模糊了一些。有心人如果抓住这一点,首先不要讲有没这图纸,就你这工作的精细度就不够一些了。
既然图纸丢了一半,那就得提供另一半。当然,这个得由红叶堡军科所的同志带来,我们只是验证一下。
并没有权力知晓图纸的内容。而且,图纸的内容概述总得让我们晓得吧。
不然,我们怎么才能按要求找回图纸。”杜副部长几句话下来,张雄顿时感觉脊背有些发凉嘴里有些发苦,额角都差点冒汗了。
他晓得,老领导这是在警告自己出手还是太软了一些。既然要整郑天涛,那就整到底。
不要搞得半整半不整的,最后搞得不三不四的把自个儿都栽了进去。张雄,再一次体味到了领导们的干事风格和工作艺术。
“老领导,我错了。”张雄是诚恳的垂下了头。
“那个叶所长有找人说情是不是?怪了,一个军科所所长,凭什么跟郑天涛这样的军界大腕叫板,这跟找死有何区别?”杜月朋好像在自言自语,一边讲着一边伸手指头轻轻的在办公桌上有节奏的叩着。
他看了张雄一眼,讲道:“是什么人替他出手我不想问了,不过,你觉得这样干值不值?这个问题你一定要想好再回答我,慎重再慎重。”
杜部长的表情非常的严肃凝重,给张雄带来了一股无形的压力。
“其实,只是敲打一下郑天涛,叶所长的意思也并不是想整倒他。毕竟,有些事,能意会就行了。
叶所长这样干主要是为了另一件事。所以,从大局出发,叶所长并不想办为私人的事而影响到国家利益。
至于说老领导您问我值不值,我想讲的就是,我认为值。不瞒老领导,叶所长是我大哥。
我是想帮他,并不是他有请人出面跟我讲什么?就是看他的面子。当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