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不过,放第一次部委会讨论是不可能的。你想想,一次部委会同时讨论两个大项目,而且,都是南福省所属的区域。
水利部也不能只是为南福省服务嘛!”闻举德果然举起了白旗,笑着,看了叶凡一眼,讲道,“不过,你回去后马上把方案放到海东市委讨论通过,尔后送到省里,批下来后直接给环东就行了。他会带回来的。不过,时间要抓紧点。初八就开年了,我拖一拖,争取在第二次部委会上的时候把方案搁出去讨论吧。”
“谢谢闻部长对海东的支持,以后环东跟我就是同个战壕的朋友了。”叶凡表示感谢,也隐晦的告诉闻举德,在海东,你儿子下放到下边还得我帮衬着的。
“呵呵,环东就要下去了。帮海东干些力所能及的事是应该的。再说,旺夫溪整治好了,环东下去也安全一些嘛!革命工作要干,但人身安全也要保证是不是?没有了安全,哪来工作?”闻举德同志很会讲话,一般都会从其它方面来表示感谢的。
晚饭时分,叶凡提了两瓶自配的药酒往费家庄而去。
去得还正是时候,费一度站大院门口外边的一块空地上,这家伙好像发疯了似的。一拳重一拳的狂击着院门前那颗几百年的古树。而费二度、费八度等人都差不多表现。
在空地上对练着,从老远的车窗里叶凡发现,费家庄那些个后辈们一个个都像在拚命练武似的。就是搞对练的兄弟俩都在往对方身上下着狠手。不像是对练倒像是在往仇人身上招呼似的。
“费家庄这是怎么啦?如此疯狂?”叶凡心里打了个结,车子慢慢的停在了空地上。
居然没人来理会自己,要是往年,一看这车牌子是叶凡到了,费一度这货肯定会马上冲过来,一脸亲热的叫大哥的。而此刻,居然没人鸟叶老大。这家伙还是有些郁闷的。
费一度正跟那颗大树较劲,其它几个费家核心族人都在往对方身上招呼着。因为叶凡的车牌是总参的军牌,费一度早烂熟于心了。
“妈的,难道是听说我成废人了一个个狗眼看人低把老子当破抹布了……”叶老大家心里有些郁闷的想着,自个儿打开车门站在了空地上。不过,叶凡感觉好像又不像。如果费一度是如此势利之人,那自己当初助他突破境界那还真是瞎眼了。
“一度,你这是干什么,跟一颗大树较什么劲?”叶凡打招呼道。
“大哥,我要踢死这龟孙子的王八羔子。”费一度嘴里回着话,还在用脚拚命的往树上招呼着。
“到底怎么回事,这树又没招惹你?”叶凡问道,心想是不是费家庄出了什么大事?
“踢死你,踢死你,你个横断老二,麻痹的龟孙子的小。”费一度大声吼叫着还在狂踢。
“叶凡,你来了。”这时,院子里走出一姑娘来,自然是费蝶舞了,倒是冲着叶凡打了声招呼。
“一度他们这是怎么啦?跟树过不去,还骂什么横断老二,小,小招惹你们啦?真是古怪。即便是小有什么,那也是抗战时犯下的罪行,咱们,也要放宽些心嘛!”叶凡转头问费蝶舞道。
“唉……”费蝶舞叹了口气,看了叶凡一眼,喃喃道,“要是你的武功没有丢失,该多好。现在讲这些都没用了,知道不如不知道。”
“这个,跟武功有关系?”叶凡有些明白了,问道。
谢谢下边这些兄弟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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