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包间里一群狼笑得最干了。
当然,接下去又传来‘啊啊’的叫声,当然不是什么痛快的叫声,大家别想歪了。而是因为女孩子们在拚命地用长指甲在掐着一群叫驴发出的惨叫声。
今晚喝的全是红酒,酒劲较足。红酒这东东先前喝时还没多大感觉,不久后后劲显了出来,大家都处于迷醉之中了。
出了歌厅,叶凡本想安排齐天和卢伟到紫云酒楼休息的,可是这哥俩硬是赖上了,说是要跟叶凡大被同眠。弄得叶凡脸上黑线都爬满了。
哥俩依依呀呀放浪的笑着叫着弄得叶凡好生郁闷。心里嘀咕道:“你们又不是娘们,三个大男人睡一起像个什么话,抱又不能抱的,摸着更恶心。老子又不是玻璃,这带什么劲头,倒霉!”
因为叶凡在狼鼠肉汤激发下也想来个激情奔放,早就打好注意乘着月黑风高之夜偷偷摸去找菜西施范春香了解解渴。
这春药汤不解了还了得,一晚上得把人给憋死过去。不过现在这一切全给泡汤了,有了这两个宝货在还解个屁,又不是玩爆菊花什么的,最糟糕的就是自己那不大的床怎么能睡下三个人。
愁啊!
最后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幸好自己的房间是脱鞋进去的,而且是木板地,还算得上干净。
刚好碰上春水也回镇里了,于是叫来把房间给收拾了一下就地铺了床草席把卢伟和齐天给扔地板上。
心里嘿嘿阴笑道:“睡吧,你哥俩本是富家公子,平时睡的都是高档货。今天也尝尝咱这些贫下中农的滋味吧,这叫什么,体验生活。哈哈,体验生活……”
不过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这哥俩在地板上倒是一睡如猪,醉得一塌糊涂,四脚八叉的早就到梦中抱美媚了。
只有叶凡盘腿于床上行了一阵子气,想用内劲之气试着看看能否解除掉一些狼鼠汤中阳烈之药性。
倒霉啊!
不但没解掉阳烈之性反而因为修炼了一阵子无意中居然施展出了‘蝠耳通’,耳朵可比蝙蝠的耳朵了。
隔壁蔡大江镇长这的房间那压抑的喘息声那是模糊的传到了耳朵里,某猪哥心里一激灵。
顿时更来了兴趣,心道不知今晚蔡镇长同志会播报一点什么新闻。于是贴墙上全力运行起了‘蝠耳通术’,声音渐渐的清晰了不少。
“死人!用力些,再用力,嗯!嗯!嗯……大江,你今晚玩的是什么花样,以前没见过。”
一个模模糊糊的含混声音传来,感觉有些耳熟。叶凡一听骂道:“妈的!又是庙坑乡那个骚狐狸主任郑雪妹。
我说秦书记咋的早上给我通气,说是蔡镇长提议,因为林泉镇的计生办主任一职一直空着也不是个事。
为了减轻以后撤乡并镇后带来的人事上的压力。提议说是要把庙坑乡的计生办主任郑雪妹先调过来主持咱们林泉镇的计生大业,计生工作可是基本国策,千万不能马虎行事。
最近李轩石这个代主任好像工作有些不得力,超生、偷生现象严重,长此以往咱们林泉镇在年终的考核中肯定会被计生这一块给一票否决掉。
这一票否决啥意思?也就是咱们林泉镇全年的工作都白干了。而且隐晦的点出如果要提郑力文上马财政所所长一位,估计得同意蔡大江的意见,不然……”
“听说叫鸡奸式。”老蔡同志得意地淫笑道。
“讨厌!人家又不是鸡。”郑雪妹撒娇道,令得正在偷听的某猪顿时打了个冷颤。
心里骂道:“太肉麻了!唉!后进式都不懂,老蔡同志毕竟文化档次低,一个破高中生能捣鼓出啥破玩意儿来。
唉!不过郑雪妹那发嗲声音的确具有超级杀伤力,全天下男人的最爱。唉!啥时也得叫春香也这样发嗲一下,女人发嗲还是挺刺激的,特别是在那种时候,增进情趣的不二法门。”
“不是我说的,是小屁倭国那个什么‘铃木樱子’的烂货在黄片中说的,嘿嘿……”蔡大江yín_dàng笑着解释道。
“咯咯咯,想不到大江同志啥时学会了小倭语了。听说那语言嘎嘎的像鸭子叫很难学的,所以应该不可能,你怎么听得懂。”
郑雪妹根本就不信,估计还在发浪着直摇秀头或者摆动着铁锅粗大屁股,表示自己强烈的不信老蔡同志文化水平会达到留倭大学生水准。
“听肯定是听不懂得,你不知道咱不过一个中专生,后来也混了个电大破玩意儿,差点脱了我一层皮,是芙蓉告诉我的。再说那破鸟语我也是不学的,什么八格牙鲁,米西米西的有啥好学的。”蔡大江一时得意说漏嘴了。
“就知道你跟那个骚狐狸还在好,哼!呸!”郑雪妹生气了,屁股一缩,猛力的一后撤,其结果就是蔡大江那根蚯蚓样小话儿就丢了出来。
“看来老蔡同志跟我的观点差不多,爱国人士啊,小倭语有啥好学的,应该把咱们华夏文明传透世界才行,叫小倭人全来学华语才对头的。不学不行,全咔嚓了才对,娘西皮的!”叶凡心底里暗自点头,这点方面彼为欣赏蔡大江同志的。
郑雪妹那一阴险动作一撤退不打紧,急得老蔡同志赶紧哄骗道:“雪妹,我最近跟她好久没来往了,那都是以前的破事了。不过宝贝,我可是有个大礼送给你的。”
“什么大礼,是不是我的事定了。”郑雪妹一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