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有些佩服你的顽强,实在搞不懂,你到底在为谁隐瞒着什么?管飞值得你如此为他卖命吗?”叶凡淡淡说道,示意王朝给青狼带了一根烟。
“本来就没什么事,子虚乌有,你叫我答什么,即便是答,那也是胡扯的,我青狼不是那样的人,其他书友正常看:。”青狼态度坚决,叶凡跟王朝出了审讯室。
“此人太厉害了,得另外想辄。”在车里,叶凡冲王朝说道。
“嗯,常规的手段已经没用了。幸好此人有殴打干警暴力抗法行为,咱们倒是可以先拘留了人慢慢熬着。”王朝一边开车,一边说道。
“嗯,你立即着手查查青狼,要从他出生后开始查,查得越彻底越好。我就不信,此人难道一辈子都没软肋可抓,只要有软肋,咱们都可以趁机下手的。硬的不行,来软的。阳谋不行来阴谋,得采取非常规手段了。”叶凡交待道。
刚回到别墅,发现墙根下又躺着一人,鹰眼一瞧,不是李月还有谁。
叶凡没理她,直接进了屋子,旋即打了电话给李强,交待道:“立即把李月绑进楼上来,我看可以摊牌了。”
不久,李强扛着一麻袋进来了,自然是李月了。
“你不用怕,我知道你是装疯的。”叶凡盯着李月直白说道。
“依呀……依呀……”李月根本就没理会叶凡,嘴里还在装疯着。
“你如果相信我就把你知道的全倒出来,不相信的话我叫人送你走,从今以后,你也没必要再装疯在我墙根下睡觉了。还有,那天去阳田矿业的时候,你正拿着一军用望远镜,别以为天下人都是傻瓜,李强,拿照片给她瞧瞧。”叶凡哼道,李强丢出了那天在暗中拍的照片。
看着自己举着望远镜的照片,虽说较模糊,李月,终于停止了依呀,渐渐的,她脸上淌满了泪球子,卟地一下跪在了叶凡跟着,嘴里嘶哑的喊道:“求叶给李月作主,我要报仇。”
“别急,你慢慢来。”叶凡示意李强叫楼下的阿姨上来,带李月去洗了澡,换了套衣服,搞干净了重新回到了楼上,书迷们还喜欢看:。
“我知道你受苦了,你是市局的干警,我作为市局一把手,对你照顾不周,很是心痛。你心中肯定有大秘密,说吧,这房间是隔音的,不用担心什么。”叶凡示意了一下,李强出去警备了。
“1998年8月8日那天晚上,我们全家都睡了。朦胧中发现好像有动静,我刚想站起来突然感觉额角一阵子扎痛,整个人摔在床下什么都不知道了。”李月说道。
“你肯定是额角。”叶凡问道。
“肯定,后来,醒过来后,发现当时跟枕头一起摔到了床下。额角疼得厉害,迷迷糊糊的听到人有说是我脑部受伤,估计会失意什么的,才知道已经给局里同志送到医院了。
我灵机一动,从此装疯了。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死了十个人,而且,好像都是跟阳田矿业有关系的单位的人死了。
比如土地局的,负责矿山安全检查的,都曾经到阳田矿业检查过。而且,好像都对阳田矿业有些不满的同志。
而我的家人除了我去过阳田矿业,父母亲跟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李月讲到这里眼眶中满是泪水,不过,她很坚强,咬着牙没有哭出声来。
“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们全家,或者说杀了一堆人。难道是你们查出了阳田矿业的什么不可告人秘密?
所以,使得他们不得不下了杀手。不过,很是奇怪,按理说这么多事集在一起最容易引人注意的。
要杀人也要分时间段去杀,10个人一个晚上被杀,就是惊天大案了,他们就不怕上头查起来。”叶凡问道,也相当的疑惑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