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前段时间好像是苏青云的家里人出了事,汪省长抓住此事紧咬不放,支使着省的姜检长动手了,听说苏家差点就倒下了。诡异的就是国安厅长孔东望突然出手帮了他的忙。这事大家都觉得有些诡异。汪省长自然郁闷得喷血,对于孔东望,自然也就记恨上了。”曹欲的消息很是灵通。
“嗯,汪省长前几天点名批评了孔东望,说是方面的什么有待加强,不能狗拿耗子多尽闲事,的事你不去管,去干涉地方事务,脱出了范畴等等。当时,孔东望没作声。怪的就是赵昌山又为孔东望讲了几句话,隐晦的纠正了汪省长的说词。说是有些事看似跟没关系,实际上牵扯很大,心是有关国安全方面的事希望孔东望同志都要注意,无小事,事事都是大事。当时汪省长那脸阴沉得很,差点两人对辩了起来。”管飞此刻又像个军师,兜倒着省里一些秘事。
“老曹还真是包打听,什么事都晓得。哈哈哈……”高岗突然笑了,不这,话里好像有些不自然。
“呵呵,茶余饭后闲聊罢了,当不得真,哪有高老弟厉害,粤东军方一块知晓一半。高老弟,说点咱们省军方的一些趣事出来,让大家洗洗耳朵。军队虽说跟咱们没有什么交集,但听听也无妨。”曹欲斜了高岗一眼,淡淡说道。
“行!”高岗点了点头,瞅了大家一眼,说道,“我听来的稍微有些出入,听说苏青云的女儿叫苏香玲,因为钱的问题出了大麻烦被省的姜一林检察长紧追着不放。
后来,好像又跟大熊山基地军方一块纠葛在了一起,说是苏香玲的事涉及什么的被大熊山基地军务部门的人从省强行带走了。
不过,几天后又送回来了。而姜一林关了苏香玲几天后也给放了。并不是国安的人出手救的苏香玲。
至于说汪省长批评孔东望,这个原因就颇为复杂了,到底怎么回事这个我不清楚。”高岗干笑了一声说道。
“也许是我们搞错了,呵呵。”曹欲淡淡说着,但那一些不悦从眼中一闪而逝了。
“算啦,不说这些了。现在咱们最关键的就是怎么样转移叶凡的视线才对,不然,整天盯着咱们的阳田矿业,有些事也不好处理。”管飞摆了摆手和着稀泥,知道曹欲跟高岗心里又生疙瘩了。对于自己圈子内的这几个人,个个都傲气十足的也很难驾御,管飞也颇为伤脑筋。
“要转移叶凡的视线就得加大戴志军搅局的事,让叶凡疲于应付戴省长的追击,咱们也好浑水摸鱼,不但落了戴省长人情,这边,阳田矿业叶凡也无瑕顾及了。”曹欲淡淡说道。
“实在不行干脆请青狼去走一遭,给那小子来一镖,当然,不要扎死了,警告一下就行了。
不然,整天牛逼哄哄的好像他这个政法委一到任就能推翻以前的老规矩,查咱们的阳田矿业。
这家伙也太不识相了,也不打听一下,咱们管董是什么人,不要说他要叫人来查,就是省厅的陈布和也深知个中原因。
从没见省厅或省里安监方面的人来阳田矿找场子的。以前省里倒也来过检查组,但都是有什么活动下来走走过场,连矿洞都没进去过。”高岗眼中闪过一丝狠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