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吩咐他们当没事发生。”
“你――!”冥伶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足已走向门口。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这几年师姐是怎么过的!”
“慢慢会好的,冥伶,你知道的,我根本配不上素白。”
“你怎么知道不配,从一开始就是你自己在说,你可有问过我!”身后的声音饱含着怒气。
已到门前的身形生生被定在原处。
“你自私,自以为是,凭什么你说的为我好我就要接受,我的感觉哪?你又知道什么?”
“我――我――!”
“你只顾你自己,自怨自艾!”
“你说的对,可你看看我。”门前的人缓缓转身,那诡异的遮挡了半边脸庞的疤痕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这样的我,你看了晚上不会做噩梦吗?”这话说就说越来越顺嘴了。
不及套上鞋子的身影已步步行至她面前,思足静静的站在哪里,闭着眼等待最后的审判。没有等有厌恶的抽气声,只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的脸,顺着伤口的曲线缓缓滑过,轻轻的摩擦让外翻的肌肉有些痒,可生疏却熟悉的温柔禁锢了她的动作,她只能站在那里矗立成一尊雕像。所有的触觉都集中在那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