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姐也没少出力，电影的导演很快给他们找好了。
“你猜是谁？”静姐特意问莫一晨。
既然她这样问，对方肯定与自己有瓜葛。莫一晨试了试，“……程至森？”
“o！”
轮到莫一晨惊讶，“真的是他？他不是往国外发展了么？”程大导演如今正是国外抢手的炸子鸡导演。
“你怎么说服他的？”
静姐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没说什么呀，只报了你的名字出来，他就欣然答应了。”
“……”
再见故人，总是无可避免地感慨。
程至森依然旧日打扮，只是笑时眼角皱纹明显了些。
“国外拍戏挺辛苦的吧？”莫一晨问。
“可不是。”程至森笑了笑，两手插在裤袋中，“听说剧本是你和严家大公子的事情？”
莫一晨有点不好意思了，但也无意隐瞒，“大半吧，为了电影效果，严先生做了很多改动。”
程至森只笑不语，一直看着他。
“？”莫一晨疑惑。
“你变了呢。”程导回应。
莫一晨笑道，“哪有一点儿都不变的人。”
程至森低头，踢了踢脚边的小石子，“是呀。可能，我以为自己在往前走，其实在后退吧。”
程莫二人，算不上至交，但到底有一段共同的秘密过往，是一种情分，所以说话也较外人来得亲。
莫一晨明白，有时候表面上的风光，是用珍贵的东西作为交换。当时可能不察觉，哪天回头想想，并非不遗憾。
“可我觉得，你向来清楚自己要什么；看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