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昏迷不醒,有什麽可以问我。”
刘凯问:“晚上可有什麽奇怪的人进过新房没?”
长华道:“只有几个侍女陪著容娘,出事的时候,她们都被打昏了。什麽都不记得。”
“你一直跟你父亲在一起?”
“是。”
“把宾客名单列给我。”
“好。”
刘凯看完名单後,又将所有来参加喜宴的人叫来一一盘问,每个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折腾了一宿,仍旧没有答案。刘凯只好带著人先回了祠堂。到了中午,又过来了。
此时沈世已醒,身体无大碍,只是精神不太好。刘凯对他说:“你可知容娘是怎麽死的?”
沈世虚弱道:“上吊自杀。”?
“不是。”刘凯脸色一沈,“她是被人在後脑勺敲了个洞,吸尽脑髓而死。”
沈世大骇:“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
“那洞敲的很小,藏在头发里,不容易被发现。若不是仵作验尸仔细,谁知道是被人害死的?我们切开她的脑颅後,里头可什麽都没了,被吸的干干净净。”刘凯眯起双眼,“沈老爷,您看这案子,还有必要查下去麽?”
沈世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