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唯润歪头想了想,好像说得挺有道理,也就不催逼比他小上一岁的三殿下来学骑马打仗了。
不像易唯润和皇长子学习时那么艰苦,二皇子和韦承恩、贝诗礼要上马时,脚上有踏凳能踩,骑的马匹是驯过的,且还上了马鞍和马具,比易唯润和皇长子只能用屁股和赤手操纵马驹好多了。
这么明显的差别待遇,易唯润有些想不明白,不过终究是没有问出来,毕竟即使没有马具,他和皇长子已能好好骑马了,上不上马鞍没太大的关系。
然而即使有马鞍,二皇子他们隔天还是加入了“鸭子”的行列,三皇子觉得自己没去骑马真是非常明智。但等到三皇子也八岁的时候,他终究是没躲过学骑马的命运,第一天下马时是哭着让宫人抬回去的,从此更将骑马视为苦差,能躲一日是一日。
而这时候九岁的易唯润,已经能用双足站在马背上活动了。
“三殿下虽然说有人保护,不过要是遇到侍卫断后需要自己逃命,不会骑马还是得落入敌人手中呀!所以即使不学骑马打仗,学骑马逃跑也可以嘛!”看三皇子总是一骑马就哭爹喊娘的,易唯润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