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李纯熙抓着枕头,埋在其间喊。
“轻屁,自己找罪受,你不是活该是什么!”罗霄勉的牙齿都快磨得没了,手指上一大坨膏药伸过去,想痛死这个白痴算了他操什么心。但又舍不得真的要李纯熙受罪,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在狰狞的撕裂处涂了一圈。
“我给你涂里边?”除了在床上时别人做前戏,罗霄勉的手还从来没进过别人的屁股,李纯熙这么无所顾忌地让他上药,他脸皮厚成铜墙都犹豫了一下。
“快点。”李纯熙回头说:“上个药你怕什么。”
罗霄勉坏笑:“我怕我趁人之危,趁机强了你。”
“罗总,谁强谁不知道。”李纯熙也笑。
“里边洗了?”罗霄勉最后问。
“你说呢。”李纯熙反问一声。他当然洗了,罗霄勉到之前他艰难地走到浴室,连抬脚进浴缸都没法做,只能靠着墙壁给自己清理,清理的过程中流了不少带着血丝的东西出来,看得他触目惊心却又两颊发热。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