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叶友荃去喝酒的事,他却一次也没提过。虽然觉着两人不算是朋友,可坦白说,他也没有真正拒绝过邀约,大约心里虽不觉是朋友,可想成了工作会碰上面的对象,便又能接受了——所以既是如此,实在不用特意去对苏明提起。
——提了,总感觉忸怩。
只是,到底谁该要觉着忸怩?
想到这点,柯商春心里不由苦笑。肯定不会是苏明,而是他自己。
反复的纠结半天,后来他到底没有拨出号码。
反正星期五就会见面的,他想。
再说,也没什么特别紧要的事,非得即刻打电话。何况他并不想因着自己无故的郁闷,而去打搅了苏明工作——虽说后者工作时间自由,可译书那部份也有截稿的压力,每天都得译到一定的页数才行。
星期五上午,柯商春将杂志稿至印刷那边的负责业务,又相互的做了几点确认后,总算才松了口气。
不仅是他,办公室其余的人也明显轻松不少,连着几日的截稿压力逼得大家差点都喘不过气了;虽说待在出版业早该习惯这样的工作型态,可这月超乎异常的忙碌——或许该说从半年前编辑会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