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说了,还有刚刚那把我从雨里搬到这里来的弟子,也是个心善之人。”
于畅景不服气了:“为何我就不说了?你不说,我如何知道你是怎么看我?”
方振抬起头,见他不生气了,自己心里也豁然开朗,大大松了一口气:“你自然不必说,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于畅景以为他会说些更好听的,结果来句顶天立地。他不太喜欢这种形容,但好歹是句夸人的话,也只好没声没息地接受了。
这一顿包扎下来,似乎再没气可生。雨仍旧很大,于畅景心头有些茫然,想赶快回到静池山的想法好像也被这绵密无端的雨给浇没了。
这时方振在一边很好奇地问他怎么来的。于畅景所穿的服饰跟寻常弟子差别很大,他瞒不住,就说自己是个小队长,正在山上活动,突然听到有正道人士受伤,所以就下来了。
方振想了想又问:“那你说,你们教主知不知道我在这里?”
于畅景:“……”
方振:“知道么?”
于畅景:“知道的。”
方振觉得有些棘手,毕竟已经惊动了最难缠的人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