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智尧想想厉戎那时候的样子,不由轻声笑了。想想又不赞成的摇头:“他这人……心太狠了,我听俏儿说了,厉戎把涂家整个灭了是吗?法治社会,为什么要这样……冤冤相报何时了……”
大虎不置之否:“戎爷当年被涂家害的很惨,在里头那五年,受的伤也落了病,一到阴雨天,左膝盖就疼,还有他的胃……”
詹智尧有点赫然,低声喃喃:“大虎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迂腐……太书生意气?”
这话大虎更没法接了。
“我原来就知道,我跟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很多东西的看法太过大相径庭。”詹智尧捏着衣角,也不知道絮絮叨叨的是说给大虎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他这样的人,爱憎分明,又那么出色,站哪儿都是最亮眼的那个……可是我这么普通,这么寡淡无味……我看着他,真是又害怕又,又忍不住……你知道墨陆吗?墨陆跟他是发小,特别喜欢他……其实最开始那时候,我第一次瞧到厉戎,是墨陆跟他放学后一块儿走。四五点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