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威胁我吗?”詹智尧无奈:“你看看你,强势到连说喜欢都得逼着对方必须喜欢……可是厉戎你不觉得,今天,呃,刚刚经历了那些糟糕的事情,不太适合谈论这个吗?”
“糟糕的事儿?你是指瞿扈的事儿?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冷血?自己的兄弟才死,我居然还有心情在这儿跟你说这些磨磨唧唧儿女情长的话?呵……这几年,奶奶走了,墨陆也死了,彭嘉那么拖着,人不人鬼不鬼的,前些日子刚碰到你没多久,他也咽气了……要是你也跟我一样,身边亲近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死掉离开,恐怕你也会磨练出这样的冷静。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因为说不定自己哪天也跟着没了。我不是不在乎瞿扈,他是我兄弟,在号子里面就跟着我混,从一个连打架都抖抖呵呵拿不稳棍子的小青年,一直走到今天……没了。我跟你说过,我的原则就是以牙还牙,瞿扈被涂俊杀了,可是涂俊也跟着死了,这事儿只能到此为止。记得小时候有个算命的说我这个人命硬,克人,算是靠近我的都没好下场吧……詹智尧,你怕不怕?”
“我怕?”詹智尧有点失神,浓密的睫毛随着他眯起的双眼抖了抖:“居然还有人跟我比惨……哈,怎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