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智尧被呛的直咳嗽,生理性泪水沁出,水盈盈的:“厉同学,咳咳,你喝多了……”
彭嘉打开门,呲牙一乐:“说啥悄悄话呢?这位眼熟啊,要不要进来一块儿玩?”
“玩你mb。”厉荣烦躁,伸手推了把彭嘉:“滚回去日你的,老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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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绝交,墨陆真不搭理厉荣了。
上学不一块儿走,放学也不等人,串门没有了,连路上碰到,都是小脸绷着,头一低眼皮一耷拉,宁死不屈的倔样。
厉荣看的又好气又好笑。他妈的这小子怎么就不懂老子的一片苦心。养儿子也不外乎如此了吧?
时间一天赶着一天,打着滚的往前走。
初三一模时候,墨陆成绩极其耀眼的排在了年纪前二十的大榜上。
厉荣背着手抬头看榜,看了好半天,心满意足的走了。
因为这个,他也没再去找詹智尧麻烦。
当然,小倔驴子墨陆,他一样没去哄。就那么晾着。
很快到了中考。
考完最后一科出门,墨陆从考场出来。
身边都是同学或惊喜或痛苦的对答案声音,考场门口的大树上知了没完没了的叫。太阳明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