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的拆迁垃圾和红砖碎瓦,孤零零的一栋七层小楼倔强的矗在当中,灰头土脸破败不堪,看过去分外突兀。
秋天的太阳特别好,蓝天白云的,让人心情舒畅。
黑色宾利添越稳稳停住,瞿扈从副驾上下来,殷勤的拉开后车门,伸手挡住车沿:“戎爷,到了。”
厉戎下车,站定当场。
开车的阿雷和保镖大虎默默站到他身后。
刚刚接到消息的孙昌狼狈的跑过来:“戎爷您怎么亲自来了?这么点小事……”
“我再不来,这么点小事就要把你愁死了。”厉戎伸手拍了拍孙昌的脸,不轻不重:“想出万无一失好办法了?”
孙昌期期艾艾的:“快了快了……”
厉戎摸了摸下巴,日头在镜架上闪过一道耀眼的折光:“我去看看。”
孙昌大惊:“戎爷您这是打我嘴巴子啊,不不,您还是来真的打我嘴巴子好了。”
男人也没接话,抬脚往前走,不紧不慢,大腿上的肌肉随着步伐,在西装裤上绷紧又松开。
一众人等不敢多话,都孙子似的跟着。
厉戎停在楼下,微微抬了头看。
是那种九十年代初老旧的筒子楼,外面的涂料早就掉光了,水泥和红砖头裸-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