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呼吸,他的吻重重落在何尊的额头上,眼睑上,红唇上。何尊只觉得呼吸加重,全身燥热,偏偏白如风的唇舌又侵入了他的口中,搅动着他的心方寸大乱,脸上早已是红霞一片。
白如风将唇舌移到何尊白皙的脖颈处,他感受到了何尊脖颈跳动的脉搏,伸手去解何尊上衣的扣子。房间中只听到他们重重的喘息声,衣衫已被解开,露出如雪般的胸膛,白如风的手像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抚摸着他,拥抱着他,何尊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沸腾起来了,身体也滚烫了起来。白如风亲吻着他最为珍视的爱人,疼惜与深深的爱意就显露无遗。
白如风炙热的呼吸往何尊的胸前移动着,何尊闭上眼感受着来自爱人的火热情意,突然脑中闪现出汪克俭狰狞恐怖的面孔,猥琐淫邪的出现在他的眼前,何尊害怕的惊叫着:“不!不要!不要!”身体不断的颤抖着,蜷缩着,哭喊着,体温竟然也慢慢变冷。
白如风见状,知晓他定是想起被汪克俭侮辱的情形,心疼不已,悔恨不已,就紧紧抱着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着他,轻声说着:“尊儿,尊儿,别怕,别怕,再没人伤害你了。看着我,看着我,我是白如风啊。”
何尊听着白如风的安慰,渐渐平复过来,眼圈红红的,乖巧得缩在白如风的怀中,白如风怜惜得吻着他说:“尊儿,乖,我不迫你,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我等着你,等着你真正接受我那天。”见何尊渐渐安静下来,白如风心底暗叹了一口气,想着自己无法纾解的yù_wàng,就起身准备去浴室冲个凉水澡,将自己高涨的□□冲刷下去。
刚离开床,手就被何尊抓住,何尊用怯生生的眼光看着他,小声对他说:“别走,如风,别离开我。”这是何尊第一次叫他名字,白如风高兴得难以言表:“尊儿,你叫我什么?”何尊将头靠在他胸前小声说着:“如风,别走。”
白如风轻啄了他的红唇,替他将睡衣的扣子一颗颗扣好说:“我不走,只是去冲一下凉,你乖乖的等着我。”他们紧紧相拥了好一会儿,何尊抬起头,目光盈盈若水看着白如风,低声的说着:“你去吧,我没事。”白如风在他额头疼爱的一吻,转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何尊蜷缩在被子里,心底的不安一瞬间又侵占了他的心头,思绪又乱了起来,痛楚顺着他的心脏顺着他的血脉蔓延到了全身,泪水就从眼角溢出,低声的自言自语着:“如风,我怎么能这样对你?我好没用。”
白如风走出浴室,看着蜷缩在被子里的何尊,钻进被子里,从他身后抱住他,将他拥入怀中,低柔的在他耳边说:“在想什么?”身后传来白如风暖暖的体温,听到他温柔的询问,何尊伸手紧紧地握住白如风的手臂,心中那些纷杂的情绪,恐慌、不安、痛楚统统都一扫而空,心底涌出了甘甜的暖流。
白如风感受到了怀中人情绪的变化,将他的身子扳了过来,面对着他,见到他眼角隐约的泪痕,就更加心疼与怜爱,说:“不许乱想,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不管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快睡吧,我抱着你。”说完,唇就抵着他的额头深深一吻。白如风的怀抱是如此让他安定,纵使外面是无边黑暗,在他怀中也无半点害怕……
白如风当真如君子般,虽然二人在此后的每晚相拥而眠,他却无任何越轨的行为,只是怜惜的抱着他安睡……
ps:文中所用的歌词是常石磊的《恰好》,并非文中人和本人所写,因为故事需要所以才这样编写的,特此说明。请大家表打我,特别是常石磊的歌迷。
作者有话要说:
☆、奇异恩典
已是秋季,收获的季节。
这一天,白如风对他说:“我带你去个地方。”他便执着他的手,全然不管手下人错愕的眼光,将他拉入汽车。汽车稳稳的行驶在路上,带着他们往景山的方向驶去。
今天,白如风穿着黑色细暗格的羊毛西服套装,这套装可不像寻常款式,白如风对衣饰相当有讲究却绝不张扬,也绝不像那些小开一样的油头粉面,倒是真应了他英伦学派的作风,颈上系着白色薄羊绒围巾,温文儒雅而又带着无比的锐气。
而何尊的衣衫配饰向来都是白如风亲手打理准备的,何尊今天穿的是跟白如风同款的米白色细暗格西服套装,颈上自然系着黑色薄羊绒围巾,带着淡淡的书卷气和少年天成的纯真,手腕上也戴着与白如风同款的西式手表。这两人站在一起,风度翩翩,神采飞扬,好一双乱世璧人。
景山下,白如风又牵着他的手下了汽车。
他浅笑着对他说:“景山的秋天,极美。我们走着上去,还可欣赏沿途的风景。”何尊的嘴角带着温柔,回应着他:“嗯。”
果然是极美的,路旁的银杏叶都黄了,飘飘落落撒了一地。白如风看着何尊,他像小孩子般仰起头,仰的高高的,看着满树染黄的银杏叶,因为赞叹而微微张开的红唇,听到他发自内心的声音:“好美啊!”
白如风就觉得心底无尽的满足,看着他蹲下身子,抛洒着银杏叶,白如风心中只愿此刻时光留驻,眼中再无他人他事,爱意就顺着他的心爬满了一路,就如当年那个可爱淘气的小小孩童带给他满心的柔软与欢愉,像那颗橘子洋糖一样的香甜。
何尊头上落着一片叶子,白如风伸手帮他拿了下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