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每天早上季协固定的坐浴,左芮铮也安排他在露台里完成。毛毯上置着浴盆,季协双腿被拉成几乎180度分叉搁在浴盆边沿,双手扶着盆沿,坐在盆里一边浸泡药水一边做缩肛运作。他以门户大敞的姿势正对着左芮铮,臀部的动作不许停,而胸前的两点,锁骨,耳朵,被坐到毛毡上的左芮铮不停地抚摸揉捏亲吻。
泡完坐浴,左芮铮将季协擦干,把赤身无寸缕的季协置于毛毡上,用润肤乳抹遍他的全身,双手不停地摩搓,让季协如玉脂的身体在阳光下逐渐泛红。直到季协被抚摸得浑身发热变红情动起来,才让季协穿上内裤,去健身房做纤腰提臀的专门训练。
除了在床上被插射,季协平时常常被左芮铮逗弄得起了兴致,左芮铮也不让它解放,一般是任由它勃起,渐渐自然消退,或冲点冷水。按他的说法,季协身体底子虚,不宜多泄。就连左芮铮自己,也十分有节制,就算常被季协勾起欲火,也忍而不发。这种忍耐积累到他隔几天开吃大餐的时候往往变本加厉地爆发出来,凶猛如兽,手段花样百出,把季协折腾得欲仙欲死,在他的身下崩溃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