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却该死的犀利。
当她回过了神来,想要控制元素之剑攻击的时候,楚随风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却已经到了。
她,又晚了一步。
被楚随风抱在怀里的北冥,整个人僵硬地就像是一个冰块一样,他感觉到一阵阵的厌恶,不喜欢被人碰触的感觉,几乎让他恶心的想吐,然而当背后这人开始攻击的时候,他却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那感觉,就像是找到了最大的依靠。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势,原来,原来他已经回来了。
北冥下意识地反手抓住了揽住他腰的大手,感受到那双手的温度的时候,他才发觉到自己的手竟然已经冰凉的像是死人一样。
“呵呵,美人放心,我这人最会怜香惜玉的,不会看着你被人家欺负。”楚随风笑着说道,虽然是陌生的嗓音,却仍旧是北冥最为熟悉的语气:“不过,时候给我点儿奖励如何?”
北冥咬了咬牙,脸色清冷,耳尖却微微地红了。
楚随风眼中闪过了一丝笑意,抓着他的手不间断地往他的体内送着真气,看向了那女人的时候,眸子再一次冷寂了下来。
他森然地看着那个捂着手臂仿若野兽一般嚎叫着的女人,踩着逍遥步法,仿若鬼魅一般地靠近了她。
她抬手,他便削断她的一根手指。
她抬脚,他便踢断她的胫骨。
她张嘴,他便一巴掌抽肿她的脸。
……
墨色的匕首在挥动间,不断地带起血肉,楚随风冷静地就像是一个刽子手,身上的真气越发娴熟流转了起来,趁着这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系数打进了这女人的经脉里。
这个人很强,他的这些攻击只不过是在给她挠痒痒,若是有少许空隙被这人抓住,那么,倒霉的就是他自己。
他的动作弄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到了后来的时候,客栈里的人,竟然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黑色影子,剩余的,就只是那不断飙飞的血雾,废肉,甚至是骨头!
他冷冷地扯起了一丝森然笑意,倏地一刀戳进了她的肋下,将她最后一丝灵力截断了!
这,这是要做什么?!
当女人的第一块肋骨被活生生地从她的胸口里挑出来,飞落在了地上的时候,站在远处看热闹的所有人都惊悚了。
他们呆呆地看着那个一身白衣的温润青年,挥舞着比暗夜还要黑暗的匕首,就那么活生生地在剔着骨头,脸上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
他明明是在杀人,但是每一个动作却都像是闲庭散步一般的懒散悠闲,甚至于他的一只手,还环着他怀里人的腰,错过了那白发小子的腰身,抓住了他的一只手,仿若抚摸着一件玉器一般地摩挲着。
仗剑杀人血舞,怀抱美人嬉笑,说的大概也就是他这幅模样了吧?
吧嗒。
吧嗒。
吧嗒。
……
总有骨头落地的声音传来,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众人的心头,让人忍不住从心头里升起一种战栗的感觉。
女人并不是一个庸手,作为龙渊之行的负责人,她绝对不可能是个弱手。
可是她还是输了,从一开始她追击北冥的时候,她就输了。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人朝着她出手,而且,最当先的便是废了她捏法诀的右手!
那一刀,生生断了她体内的的经脉线,刚刚运转起来的灵力刷的一下子就被截断了。
旁人都以为这个人是因为残忍才这么做,但是只有这个女人才知道,这个人,是有多么的可怕。
他几乎,每一刀下去,都必然生生的切在她灵力刚刚流转的地方,那一刀伤了身体,截断的灵力却在她的破损的经脉里再一次爆炸,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她亲手拿着刀剜除了自己的经脉一般,疼痛,恐惧,甚至是惊悚。
这种感觉,绝对比死了还要可怕,不,她宁可去死一百遍,却也连回想都不想回想这其中哪怕只是一分的场景!
噗通。
这一刻,女人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柔弱无骨了。
她,是真的无骨了。
这一刻,她无比的愤恨,这身体为什么是大剑士呢?若这身体只是个普通人,早该死了,她的神识也不用受到这样的煎熬。
“你这贱种!”她所有的怨恨都倾注到了北冥的身上,若非是因为要收拾这个不听话的贱种,她又怎么会有这样的下场?
这个贱种,跟他爹一样,都是个下流货!刚刚从那个废物的床上滚下来,甚至连衣服都没有合拢,竟然就又勾搭上了别人。
真是该死,该死!
“你敢不听我的话?!你想死么?”女人冲着北冥阴冷地低吼。
北冥僵了僵,却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不语。
楚随风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输送了这么长时间的真气,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多了,只是那双紫色的眸子里,却带着太多了冷漠和萧杀,冷的让楚随风的心也跟着冷了下来。
他的嘴角边扯起了一丝森然的笑意,轻描淡写地收回了手中的匕首,低头看着女人,眼底里冷得吓人。
他一身白衣仍旧是纤尘不染,然而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干干净净的人,他所站着的大厅里,却到处都是血肉和骨头,地上那个几乎能够让人看见内脏的存在,在他的眼中就好像是一棵草那样平淡。
他抬手朝着那女人嘴里弹了一颗什么东西,看着那人睁大了眼睛的样子,他淡淡的笑了笑:“止血良药,帮你保命的。”
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