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样吧。”秦砚咬咬唇,下了好大决心才敢把那难以启齿的话说出来,“如果二哥你不明白自己的心意的话,在这十五天里……嗯……或许那时,你就会明白你只是一时好奇而以。”
秦砚这话表明他有所松动,虽然只是十五天之期,不过,与秦砚不同,秦岚是个“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享乐派。与其去担心未知的事,不如高高兴兴的活这一刻更好。
因此,虽然秦砚那把他归入一时好奇的陈述说法让他很不爽,不过看在他肯让步乖乖送到他口里来的份上,姑且暂时不计较了,十五天後的事,十五天後再说。
“好呀,那麽,我现在可以做了是吧?”像小孩子询问大人请求许可一样,平日冷豔的脸上带著兴奋与期许,十足小孩子样子,哪里有那份危险?
不过,秦砚硬是觉得发毛──他真的最怕一时一样反复无常的人了,简单来说就是变态。不过,他最亲密的人,好像都有变态倾向,莫非这是遗传的?父亲如此,大哥是这样,现在,二哥也归入其中了。他以後也会变成这样吗?
“可不可以?可不可不?可不可以?”秦岚抱著全身赤裸的秦砚不断问道,那语气,软软的,带著些媚气,却又不失可爱,总之,就是让人讨厌不起来。一个二十一岁喜欢邪笑的大美人,向自己的弟弟撒娇要求那种事,真是……
一连三个可不可以,听得秦砚发毛,浑身是鸡皮疙瘩,没办法,只是点头“嗯”了一声,秦岚马上嘻嘻的笑起来,看样子很是高兴。
“嘻嘻,小砚真好。”
我不想在要地这方面被称赞!秦砚的无力感更重了。被半威胁半强迫的答应这种事,真是无奈至极。
秦岚当然也感觉了秦砚无奈的心情,知道是他并非是情愿的,只是碍於某些原因,或许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