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塞压住他的舌头,唾液慢慢的从下端的圆孔中溢出来,那些温热的液体就像流出体外的血液一样,经过脸颊,进入颈部,然后跟眼泪混在一起。
身体很麻木,唯独底下那一块却是触感鲜明——不光是热,还一阵阵的发胀。机械性的进出,他没有感到任何快感,腿间软肉似的一坨,来回晃荡。
还好,这样子没让沈淮看见。
迷迷瞪瞪的一瞬间,吴顺又想起他的爱情,他有过么?如果明昧不分的单恋也算,那他就有过。
“怎么,想装死鱼?”毫无回应的身体引起对方的不满,吴顺的性。器再一次被人揪紧了。过度的拉扯带给他的只有疼痛,无法忍受,他开始发出沉闷的呻。吟。这极大的刺激到对方,加大力道,又是个奋力进入的动作。
快点,快点。
近乎绝望的等待着噩梦结束,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再次把他的心从深海里捞了出来。
有人?有人!
他转过脸,朝着大门的方向,开始用力的从喉咙里发出各种呼喊。男人不耐烦,狠狠的掐住他的脖子。
“老实点!”
敲门声并没有停止,而且还有越来越大越来越密的趋势,终于,压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