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能改咱还是好汉子,所以在咽下唾沫之后,他小小心心的开口了:“好……好像是上个礼拜……”
沈淮脖子一动,冷阴阴的视线扫过来。吴顺赶紧补充说:“就是你出差那天我们刮痧刮得意乱情迷我问你是不是喜欢男人那天!”
“你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么?”沈淮皱眉。
吴顺点点头,像个被教官要求背诵教条的小士兵一样挺直了身体,两眼紧张的盯住对方,一字一顿:“违反公司合约将担负巨额的违约金!”
沙发上的人一叹气,无可奈何的冷声:“照片呢?”
吴顺回答:“在,在张一宁那里。”
直到自家小经济风驰电掣的出走,吴顺才从那种紧张的气氛中缓出口气。好家伙,还以为会被凌迟呢,原来也没啥!?
摸屁股摸腿的站了半响,他擦下自己满手心的冷汗,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埃里克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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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一辈总是教育我们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机未到。
某某酒店的海景房里,埃里克同志正在准备迎接他长久干旱以来的第一场艳遇,对象是个体型精壮的老外,好腰好腿好屁股,尤其是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快赶上动物世界了。从酒吧到酒店,埃里克的手就一刻都没离开过人家下半身。可不是么,难得遇上个大器有成的,不摸个够本怎么行,不对,摸摸只是开胃菜,大吃大舔的福利才是正剧!
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喝着红酒,骚包埃里克可以说是美翻了天,老外在浴室里洗澡,水流声哗哗的,就跟他浑身激情澎湃的血流似的,戏还没开,他浴衣下的东西已经迫不及待的硬起来。
魏朗啊魏朗,你以为大丁丁只此一家别无他处了么?等会儿我就顺手抓拍两张震一震你!了不起嘛?
两只脚丫子相互蹭蹭,他心痒难耐,放下手里的酒杯,他准备上下微博显摆一条跟帅哥出来开房啦好开心啊,正输入呢,忽然屏幕一闪,来电话了。
一看,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以为自己奇货可居连摸摸都不肯的魏朗。
这是个炫耀的好机会!埃里克心情大好,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能看见,侧身躺回床上,很是搔首弄姿的划开了接听键。
“喂~~~~”他骚出一串波浪线。
不过对面的魏朗好像全然没有接受到他的骚情,有点急躁的说:“完了完了出事了!!!”
埃里克摇下手来看指甲就跟老佛爷似的:“什么事情啊,慌慌张张的。”
“照片,照片的事情被沈淮知道了!!”
“照片?什么……照……”他眼眶子一瞪,立马扑腾着两条腿从床上挺起来,“什么!照片?!!是上次我给你介绍的……”
“是是是!!!要死的张一宁还给我发来一张,让沈淮看见了!”
“那沈淮呢?!!!!”
吴顺大声说:“他,他走了!”
“去哪儿了?!”埃里克急忙问,边问边从床边的椅子上捡起衣服裤子往床上丢。
“他问我照片在哪儿,我说张一宁那儿呢,他就走了!!”
埃里克一跺脚:“哎你个混蛋!那你说没说谁给你介绍的活?”
“没有,没来得及说啊!”
好家伙,卖队友啊!低头把手机往肩上一夹,埃里克扒掉浴袍开始穿裤子,电话那头七七八八还在说,他一时心急也听不出头绪,啊啊的支应着,老外从浴室里出来了。
人心情挺好也挺奔放,直接连衣服都没穿就这么赤。条条一丝。不挂的粘着满身水珠子冲他走过来。
大鸟半硬半软,坠坠的吊住底下一对卵丸,一走起来还往两边的大腿上甩。
好家伙,巨炮啊!
埃里克看得两眼发直,“咕噜”咽了口唾沫。而电话那边,魏朗还在找信号似的“喂,埃里克,埃里克,喂,喂,你听得见么?”
埃里克慢慢的把手机从肩膀里拿出来,抬腿踢掉穿了一半的裤子,然后隔着点距离对电话里说:“……你说什么,信号不好,我听不见!”
飞掉手机,他抱住了挺身过来的老外,手心摸着那两条精壮结实的大腿,他像个久馋的老饕似的,一下就咂住圆润饱满的炮口。
张一宁啊张一宁,死就死吧,兄弟记着你,明年今天一定给你烧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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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接连不断的忙音,吴顺没有搬来救兵,他的本意呢,是想叫埃里克去救救急,万一打起来,还有个拉架的,但是这货不知道跑到什么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去了,居然打着打着电话就没信号!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吴顺觉得自己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剩下的,就得看张一宁自己的造化。
安排好别人,他开始满屋子转悠,住了这么些日子,他对自家小经济大懂不说,脾气性格却是稍有眼色的。保不齐他这是先斩外患,等回来再找自己腥风血雨呢?所以他得做点能让对方高兴的事情,做什么好呢,吴顺在屋里扫了一圈,要不……要不就打扫下卫生?当然了,这要别的,他也得会啊!
跟沈淮一起合租的这间公寓,要大不大要小也不小,衣帽间连在他的卧室里,沈淮那间还有个贮藏室。但是平常他们在家的时间本身也不多,所以吴顺就从来也没打开过那个房间。但是现在他很闲,闲的都有点没事找事了,于是,他拿着抹布,打开了储藏室的门。
这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潘多拉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