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城越想,动作越是猛烈,俯身吻着少女天鹅一样的颈项:“会死吗?阿筝妹妹,你真是小瞧自己啊!”
过去二十多年,他从未碰过女色,自从那年发生绑架一事,更是看透世间黑暗人性。
自此,除去体内毒发,他对待任何事物,皆是看得极淡。
原以为,一生都要这样,甚至不得不相信,出身于薄家,脾性注定薄情。
不曾想,会遇上浓烈的少女,搅乱他的人生,令他心思不宁,不由自主遭到了吸引!
想要这个人,这样占有的念头,充斥着脑海,随着时间流逝,一点点增加。
他承认,今晚上喝酒以后,藉由喝醉的原因,重新回到这里。
只是发生的事情,显然超出他的掌控之外,偏偏又在情理当中……毕竟,许久之前,他就对她产生欲念,先前是她还小,还不满十八岁。
现在呢,他不知道,似乎还不满十八,却已不再重要。
少女肌肤娇嫩如水,美好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尤其是私密的花园,紧紧包一裹着他,每贯穿一下,都是致命的享受。
从她说出,关于前世的事情,早已打乱他的心。
明明,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会是什么保镖大人替身……明明,证明自己不是替身,该是心松一口气。
也许,还应该有点喜悦?
可是,他无法高兴,像是陷入无法堪破的局,一直浮浮沉沉不定。
沉入少女的身子,冲破那层代表干净的屏障,他便是再也控制不住,由着体内的魔,一下子冲开枷锁。
像是分成两个自己,一个残忍的吞噬着少女,看她在身下婉转吟唱,看他一遍遍占有,看她终于属于自己。
另一个自己,清醒看着这一切,或许想过阻止,最终还是肆意放任。
宿命么,脑海浮出这么两字。
从来不信命运的他,竟然开始……信命了么?
“洛筝……洛筝……洛筝……”
薄寒城突然身体一缓,伏在少女背上,大掌掐着纤细的腰肢,牢牢贴近自己。
“告诉我,你心里想的是谁?是他,还是我……”
已经不清楚,这是第多少次,男人问出这么无聊透顶的问题,洛筝要是还有力气,真想破口大骂。
只是现在,她真的经不起,男人再这么折腾下去。
一开始,她还回答,现在真想避而不答。
然而,她不回答,男人就不停下,一次次的撞击,洛筝真是想不出,他哪里来的精力,自己再这样下去。
说不定,真的……要死?
难道说,她这一世,是要死在男人身下!
“薄寒城……你放过我吧……”
洛筝撑着最后的力气,吐出这么一句,整个人十分虚弱。
然而,男人听着她的回答,力道自是又大一点,仿佛已经碰到子一宫位置!
终究,再次承受不住,洛筝凝着外面绵密的雨声,逐渐阖上眼帘。
隐约间,还能听到男人轻微的喘息,满足的低吼,如同凶猛的兽,令人闻之色变,从而退避三尺。
陷入黑暗一刻,最后听到男人沉声沙哑一句句:“洛筝,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的身子,我要。心,我也要……”
洛筝咬着泛血的苍白嘴唇,无力地一扯。
内心深处,划过唯一想法。
薄寒城,他就是个疯子,不折不扣的疯子,披着人形的外皮,看着优雅,高贵,完美,实际上内里早已腐败,残忍,暴戾,不堪。
早知道,藏在外表下的他,会是这样的真实面目。
一开始,她必然不会选择,这么直接的报恩方式。
就算,她上辈子没有尝过男人滋味,这辈子宁愿守身如玉,总好过这一刻,几乎葬身男人手中。
疼,真的疼,疼到骨子,疼到灵魂。
以前的自己,就是天大的傻子,傻傻凑到男人面前,想让男人吃掉自己!
不知道现在后悔,能否重来一遍?
……
直至,少女又一次陷入昏迷,整个人悄然无声。
薄寒城暗藏的暴戾,这才经过发泄以后,慢慢重回理智。
也许,他一直就有理智,却在纵容着自己,享受着美味的少女,以便完全满足私欲。
此刻,当在最后的撞击之后,把一团火热送到少女深处,这才总算停下来。
环抱着少女,薄寒城久久停住,像是冷到极致,抓住仅剩的温暖,宁死不肯再放手!
待着几分钟缓和,薄寒城总算向后一退,凝着昏迷不醒的少女,小心翻转过来。
“洛筝……”
他轻声唤着,嗓音回归温和。
自然,洛筝无法回应,令着他心上一颤,遥望着落地窗外,天色一点点亮起,余光照在大床上。
由于连夜下雨,夏日的清晨,比着以往还要昏暗一些,却是足以看到,他做出的事情。
少女全身上下,几乎遍体鳞伤,有掐伤的,也有咬伤的,青紫的痕迹,是那么的刺眼。
甚至于,青涩两团雪白浑一圆,布满了瘀肿,顶端的花骨朵,就要凋零一般,看着无精打采。
纵是薄寒城,隐约忆起先前的疯狂,也是无法再看下去。
只看,身下洁白的床单上,溅落着一滩血迹,除去原有的处子证明,更多是撕一裂流出的鲜血。
这一夜过去,短短几小时,他有多么爽快,她就有多么疼痛。
还记得,自己像是疯魔一样,一遍遍的占有。
洛筝有过乞求,有过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