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不过你今天算是回来得最早的一次了,所以才这么说嘛!”俞扬帆道,“你都难得这么早回来了,就没想到给我带点蛋糕回来?”他一直对咖啡店的蛋糕很是念念不忘。
“呃,我忘记了。”原本秦子寒倒是真想过要给他和庄世宇带点心,但是被高赋的事情一打岔,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你居然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实在太伤我的心了。”俞扬帆一脸哀怨。
“下次给你带双份总可以了吧?对了,你不是常上网么,你对y有什么了解吗?”秦子寒突然想起自己的这位好友人生大半时间都荒废在了网上。
“别说得我只知道上网似的,说到y么,我也就是陪着小吴他们几个去过几次漫展,有两个团队的服装造型什么的还是真不错的。”俞扬帆挠了挠头,“那两个团叫什么来着,有点记不清了。”
“你听过炎月吗?”秦子寒又问。
“对,其中就有一个团叫炎月的,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你什么时候对y有兴趣了?我们学校漫社找过你几次,你不是都拒绝了吗?”俞扬帆不解。
“没什么,今天店里有个顾客,好像说是炎月的队长,所以随口问问你。”秦子寒并不想说自己被炎月的人拜托拍海报的事,于是便含混过去了。
如果今天在场的人是庄世宇,一定会有所察觉,不过很显然俞扬帆却是一点都没发现端倪:“哦,我还以为你突然对y有兴趣了呢!那漫社还不得天天到这儿来折腾你。”
秦子寒翻开了手边的书,轻描淡写地道:“我不会对它有什么兴趣的。”
第17章第十七章:代替你而活(七)
“切!”俞扬帆重重地坐到了床沿,“我还以为你转性了,如果你去玩y,我肯定得申请旁观,这种好戏怎么能错过。”
“你不会有这种机会的。”秦子寒长睫低垂,暖色的灯光在他眼底印下一片优雅的阴影。
俞扬帆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讪讪笑了声,便窝在自己床上不知跟哪个女生开始聊□□了。令俞扬帆一直非常自豪的是,虽然他的宿舍里是长相最普通的一个人,但也是唯一一个有女朋友的人。可见,颜值并不能代表一切,不是吗?
转眼便到了周五,秦子寒下课之后,便回到了可以称得上有几分冷清的家。这一天其实秦母也是在家的,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更愿意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看着电视吃饭,而秦父最近则常常加班。现在秦父就是要加班,秦母做完了晚饭,替丈夫留了一份在微波炉里,又给秦子寒分了一份,便端着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回房间去了:“吃完吧碗放在水槽里,等你爸回来我再洗。”
“好。”秦子寒点了点头,眼见秦母即将要合上房门,忍不住出声,“妈……”
秦母应声回头:“怎么了有什么事?”
摇了摇头,秦子寒最终没说出什么来,“没什么事,那个,边吃饭边看电视对消化不好。”
“子寒,你要理解妈妈,比起安静地吃饭,我宁可吵闹一点,懂吗?”秦母问。
那样带着一丝寂寥和伤痛的眼神,是秦子寒无法去面对的,所以他只能选择沉默。曾经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客厅是最为热闹的,现在却荒芜得令他食不知味。草草地吃完了晚饭,秦子寒便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他知道没有人会来打扰他,因为秦父一回来,只会去找秦母,而不会来找自己这个从来就让他们很放心的长子。
秦子寒想着,也许再过一段时间,自己就能适应这个变得沉默而冷淡的家了,只要再给他一点儿时间就好。
虽然家里蛮得陌生而毫无温度,但幸运的是花落无声的人,却始终对“濪色”非常关心,尤其是祭许经年,尽管这份温度是偷来的,但秦子寒却很小心地将之蕴藏珍视,唯恐其褪色变冷。
第二天上午,秦子寒出门的时候,秦父正好去买菜,而秦母还没有起,他便留一张字条在桌上称自己和朋友有约,就离开了家里前往书店。
边听着耳机边走路的秦子寒,才行至书店就被突然跳出来的高赋吓了一跳:“你来啦!!!我让我团里最顶尖的高手都准备好了,你就放心把一切都交给我们吧!”
秦子寒怔了怔,既然没准备反悔,他也就没什么可吃惊的了,于是随遇而安地点了点头。
“你好歹也是个团长,就不能稳重点?”纪重华将过度兴奋地友人向后扯了一把,得以给秦子寒留了些空间。
“啊,不好意思,我只是太激动了!走吧!我开了车来的。”高赋道。
秦子寒只来得及跟金璟打了个招呼,就被高赋半拉半推地送上了车,幸好行驶的目的地的确还是t大的方向。
高赋领着秦子寒走到了t大一座看起来颇有几分复古气息的楼前,二楼的六个房间都是炎月的地盘。领人进门的高赋如愿以偿地听到了一片赞叹地惊呼声。
“我的妈呀!老大,你还真找到了祭司大人啊!太美了!”其中一个女生忍不住扑了过来。
可能是经历过了高赋三番两次的飞扑动作,这一次秦子寒已然能淡定面对了,只是抱以极浅的礼貌的微笑,幸好这个女生比高赋要稍微有自制力一些,一扑之后,就自觉地退后了两步:“哎呀,我没有吓到你吧!不好意思啊!实在是……太惊讶太惊艳了!”
这个女生叫柯悦怡,从高中开始y了,先后呆过三个社团,当然炎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