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院子里只剩下裴泽和萧言之,裴泽就调侃道:“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心要在长安选个夫家?”
萧言之搔搔嘴角,看着裴泽道:“看义兄不太惊讶的样子,似乎早就猜到了?”
裴泽撩起衣摆坐在石凳上,答道:“我也觉得我应该早就发觉到了,但很可惜,我是今日才猜到的,还要多亏了某人的……冲动?”
在裴泽的对面坐下,萧言之极其认真地打量了一下裴泽脸上的表情,却对裴泽脸上淡淡的笑意感到十分困惑。
裴泽这笑……是什么意思?平时都不怎么能看见他的笑容,这会儿怎么笑个没完?
“反正事情……它就是这么个事情,我倒也没想要瞒着,但不说出来大家都能少些麻烦。”
“你倒是坦然,”裴泽轻笑一声,“陛下若是知道,定不会饶你。”
萧言之耸耸肩,道:“他不饶我又能怎样?这又不是他下一道圣旨就能解决的事情。”
皇帝怎么样都无所谓,关键是裴泽到底怎么想的?裴泽这人的情绪几乎都如实写在脸上,怎么偏偏这会儿就叫人看不懂呢?他说过的那些话裴泽是给忘了,还是没想起来呢?他到底笑什么呢?
察觉到萧言之猛个劲儿地打量自己的脸色,裴泽觉得很有意思。
心中一动,裴泽便拐了个话题道:“你那蜀